第84章 维多利亚阴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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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黄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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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5 14:14:11
普莱斯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没吃没喝。回来的时候,他浑身带着伤,把一家人吓得半死。第一天晚上,他又发了高烧,然后开始做梦,说胡话。艾利连忙叫医生来打了两针,但是还是烧的很严重,用医生的话说,他正在和恶魔搏斗。
第二天的时候,烧完全退了,他感觉好像又从地狱回来了。
“水……水……”
妻子连忙从旁边端起碗凑到他嘴旁。
喝完水之后,战士的灵魂终于回到了他的体内。
“米莉亚呢?”普莱斯睁开眼睛,虚弱地问。
“在学校呢,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艾利问。
“被劫道的袭了,扔到了河里,我游回来了。”普莱斯吃力地说。
“那你回来的时候还带着这个袋子。”妻子说。
“不要碰它!”普莱斯的神情非常可怕,又把艾利吓了一跳。
“我不碰,好吧?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她难过地说,但还是拿毛巾擦了擦他的额头。
“我会保护你们的。”普莱斯说。
“你先把你自己保护好吧,女儿昨天还一直在问爸爸怎么了。”
普莱斯不言语躺在床上。
“一说,到时间了,我要去学校接她了。回来再做饭,晚上你多少吃一点吧。”
说罢,艾利便出了门。
普莱斯的眼角滑过泪滴,但是他赶紧抹掉,随后掀开被子下床。从衣柜里找到两天前的衣服。艾利已经把上面的血迹都洗掉了,还缝上了补丁,使这件本来很帅的大衣变成了一件泛白的破外套。
普莱斯穿上它,下意识把手伸进内侧的枪套,但是发现没有枪。他被米拉放回来的时候缴了械。
他打开保险箱,从里拿出一根金条,揣着上了街。先去黑枪店又买了两把柯尔特左轮。交叉插进胸前的枪套。
随后,他阴着脸直奔旅馆。
旅馆门前挂着停止营业的招牌,敲了两下正门之后,没有人应。普莱斯也不废话,立刻往后门走,不料后院的门也是关着的,踹了两脚不开后。他索性抓着旁边的招牌,直接攀上二楼的窗户。
刚进入二楼,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在地板上,心脏咚咚狂跳。普莱斯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拔出手枪,举着往前走。
“格威特!格威特!”普莱斯喘着粗气叫到。
他听到格威特的办公室里传来动静,他一深一浅地跑过去。在进入二楼走廊的时候,看到一个黑影消失在楼梯上。也顾不上追,直接踹开了格威特老板的办公室。
“哟!是普莱斯上尉!”老板不安地说,“好久不见啊,听说你生病了,你现在还好吗?”
“你滚开!”普莱斯瞪大着眼睛,“神父呢?!”
格威特呆在原地,“我问你神父呢!”
“神父,神父……神父没来啊。”格威特老板结结巴巴地说,同时眼睛还不停瞟着桌子下。
普莱斯把他推到一边,收起左轮,从办公桌下掏出一个和之前一样的箱子。
“他刚来,对吧。”普莱斯说。
“这……这……不是……”
普莱斯扬起手掌就要打,但是在空中僵住了,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手。
“坐,坐吧,上尉。”
普莱斯绵软地坐在桌子上,“把箱子打开。”
“什么?”
“把箱子打开!”
老板只好照办,把箱子打开对着他。里面的内容和上次一样,金条、金币和纸币。但这些不是普莱斯想看的内容。
“这个徽章,你认识吗?”普莱斯抬起手,指着箱子内侧一个磨损一半的印记。
“不认识。”老板诚惶诚恐地说。
“你不认识我认识。”普莱斯有气无力地说,“这是英国财政院的标志。”
晚上,普莱斯来到班鸮酒吧,如约而至的还有另外一个守卫服装的人。
“上尉,这么急着找我是什么事情?我刚下班。”
“先不急,你吃了吗?”
“没吃,你请客吗?”
普莱斯一挥手,酒店老板亲自端着菜送上来,烤肋眼牛排、熟羊肉、一只熟猪蹄、还有一整只涂满油的烤鸡。
“我靠,吃这么多?”
“我也没吃,先吃饭再谈事情。”
两个人于是一言不发地快速就餐,店老板还给了两个大番茄下饭。两个退役军人一口肉一口番茄,风卷残云一般把所有肉都吃干抹净。老板又呈上两大杯啤酒。
“我想请你看看这个。”普莱斯这个时候把那个箱子拿上来,打开箱子,里面是空的。
“看什么?这是个空箱子。”
“你认识这个徽章吗?它应该是你们单位的徽记。”
守卫端着啤酒,仔细看了两眼。
“这是皇家金库1805年到1810年用过的徽章,现在它们不用这种徽章了,更准确地说,现在皇家金库不会在任何地方使用徽章了。这种印着徽章的箱子,1810年之前才会有。”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曾经负责过皇家金库的运送任务。他们那里有一些储备金是用这种箱子装的,你在皇家金库的一些地方也能看到这种徽章,多的我不能说了。”
“也就是说这个徽章只有皇家金库会有,财政院不会有,对吗?”
“财政院哪里敢有这种印记。你这个箱子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便透露。”
“不便透露……难道是赃物?这可不兴不便透露啊,皇家金库失窃是大事。”
“你只要知道这是一个人给我的就是了,而且他只给了我这个。如果他有这个,就说明他在皇家金库,至少曾经在皇家金库工作过。如果我想要进去皇家金库,该怎么进?”
“上尉,之所以和你吃饭是因为我念在你曾经是我的长官,你不要让我在这方面犯错误。”
这个时候,守卫感到自己的膝盖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他愣了一下,把手往下面一摸,很明显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好像还不止一块。一共三块。
守卫低头扫了一眼,左右看了两眼,随后立刻拿走,收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只说一次。”他急匆匆地说,“后天晚上八点,财政院后街,去南侧最高的塔楼。”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酒吧,只剩普莱斯一人默默盯着酒杯发呆。
“老板,结账!”他往桌子上拍了三个金币,随后也离开了酒店。
后天晚上,大本钟的钟声远远敲响。财政院南侧塔楼上伫立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普莱斯沉默地注视着一辆钢制马车从财政院后门缓缓拉出,车前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牵着马。马车出了后街,一拐就上了大道。普莱斯翻出塔楼,落在了旁边建筑物的楼顶上,随后开始跟踪马车。
车轮落地的声音清脆,不像是装满的车厢。普莱斯有些疑惑但没有放在心上。
马车七拐八扭地开在伦敦的大街小巷里,时快时慢,仿佛是刻意要甩掉跟踪。但是普莱斯在屋顶上视线一览无余,很快追着马车到了一个市场的后面。正当普莱斯以为马车要开进市场的时候,谁料马车一转进了市场旁边一所楼房的后院。普莱斯认出了,这所楼房就是施怀特—杨格公司的本部大楼。皇家金库的马车开到这里来干什么?难不成……
普莱斯双手抓着楼房之间的绳子,滑到了公司大楼的上方。这栋大楼的窗门都紧闭,而后院此时又有警察把守,让普莱斯非常怀疑这栋楼的真实用处。
他抓着楼顶的排水管道滑到二楼,就在警察的头上。他尝试用手打开窗户,发现窗户都从里面锁住了。
“该死……”他望着楼底下的警察,此时警察还守着后院的马车,也没见要搬东西的样子。
但是他忽然发现,大楼通向后院的大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了四个人抬出了一个长条形的箱子。一直把箱子抬上马车。并且跟着上了马车,随后马车就开出后院去往其他地方。这四个人穿的衣服没有任何特征和标记,普莱斯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是哪个单位的。马车走了之后,后院的大门又关上了,但是并没有任何人留在这里值班。
普莱斯于是悄悄滑下去,也顾不得有没有暗哨。摸到了刚才打开的那扇大门,随后开始撬锁。
大门就是普通的伦敦防盗门,普莱斯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随后进入到侧厅。
侧厅里黑着灯,但是普莱斯猫眼般的视力看到了背朝着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
他悄悄摸过去,突然从后面勒住那个人的脑袋。
看守受到了袭击,一时反应不过来,而且根本扛不住普莱斯的力气,几下就被勒晕过去。
“这个人在看什么?”他的面前只有一个壁炉。但这个壁炉很大,几乎有两人并排那么大,与房间的大小不成正比,非常可疑。
普莱斯打起火机,认真查看壁炉。果然,壁炉里没有燃料,而且壁炉内侧甚至都没有灰。几乎把“这里有一条密道”写在了脸上。现在唯一要知道的就是密道的开关在哪。
他又认真去查看了壁炉附近的墙壁,最后发现在壁炉的上方,有一对用来装饰的铜制通条,其中一个通条看上去比另一个要光滑一些。
他握住那个通条,用力想要拔出来,却发现是上下松动的。于是用力按下去。
果不其然,壁炉向后打开出现了一条密道。普莱斯摇摇头,设计这个暗门的人,其实根本没有考虑过暗门被入侵的状况。
密道是向下的楼梯,普莱斯打起火机往下走。石板上只有靴子落地的声音。
这里的石壁都非常古老,有一些渗水的痕迹,甚至好像都没有修缮过。普莱斯知道伦敦地下有16世纪的墓穴。在地下隐约有一些火光。他探头看了一下,是一间很大的地窖,走廊一直通往深处,一眼望不到尽头。
普莱斯希望自己没有找错地方,毕竟他不知道皇家金库是不是在地下的。于是他嗫脚慢慢往前走。
比起墓穴或者金库,这里其实更像地牢,走廊两侧都是装着铁栏杆的房间,但是里面现在已经没有人犯,而且都落着灰。
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左边堆着大大小小的木箱,和之前神父拿着的箱子一样,普莱斯知道自己没找错。这里是英格兰王国以前关押犯人的地牢。地牢制度废除之后,这里被英国王室用来储存金子。虽然自从英格兰第一银行开设之后,国王的金子也都放到银行的金库里了,皇家金库形同虚设。
他也没有想要挨个开箱子看里面有没有剩下的金子。前面走廊尽头好像有人影,普莱斯便进了右边的走廊,一边走一边想要是撞上人了该怎么掩饰。
右边走廊堆满了木制板条箱,上面有贴着单子,收列的都是王室所有的珍奇。这些珍奇都是仰仗日不落帝国海军的军威,从全球搜罗来的奇珍异宝。只要觉得好,就用木箱钉死,敬献给王室。但国王或女王可能看了一眼,或者一眼都没看,就让人送到了这里,随后这些珍宝就储存在这里落灰,过了十几年甚至上百年。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看到的都是一些比较新的箱子,外面还有皮革包覆,应该是为了减震。这些箱子上面还用铁链拴着,铁链连接着地窖上方的铁轨。普莱斯观察了一下,原来这是一个悬挂的运输系统。这些箱子是被上方铁轨的悬挂车吊着,从别的地方运来的,放在这里。需要的时候还可以用悬挂车吊起,再用上方铁轨运输到其他地方。确实是不错的储存运输方案。
他抬着头走路,无意中撞到了摆在路中间的箱子,立刻往前摔在了箱子上。
“哦!凑!”
他从箱子上爬起来,结果发现箱子里传来咚咚的响声。
“嘶……这是?”普莱斯毕竟是人贩,立刻猜到了箱子里面可能装的是什么。
他立刻想方设法把箱子打开,发现箱子上有锁扣,还是密码锁扣。但是难不倒伦敦锁王普莱斯,拿出开锁工具三下五除二又把锁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被皮革全包覆,皮带固定的人,因为被普莱斯撞了一下,此时还在小声呜呜求救。
虽然他已经猜到箱子里是肉货,但还是有所出乎意料。肉货的块头不小,而且胸前平坦,下体还有比较大的凸起,明显不是女性,而且这体型,必然是成年男性……谁会把成年男性绑成这个样子……难道神父……
他又看到了旁边还有一个长条形的木头箱子,和进门前看到抬到马车上的箱子一模一样,立刻明白了原委。随后又把箱子恢复成原样。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帮人估计还要再来抬一趟。当即想要在附近躲着等那群人回来。
但是立刻又犯了难,等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他们决定明天来搬呢?自己还能待到明天不成?来齐四个人,自己一个人又如何对付?普莱斯一琢磨,决定还是继续往深处走。他要搞明白为什么皇家金库会变成人贩放肉货的地方。
再往里面走是扇大铁门,普莱斯再次尝试撬锁,但是铁门被从里面闩上了。于是把头侧着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门里隐隐约约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里面有人。”普莱斯心想。
他抬起头,发现整面墙不是完全封死,在穹顶下面是不封墙的,给吊轨运输留空间。
普莱斯灵机一动,抓着铁索爬[X_X]顶,双手抓住临近的吊车,整个身体悬在吊轨上。随后蜷缩起身体,双脚踩着天花板,一点一点推着吊车往吊轨另一边挪动,带动自己的身体往墙里面挪。随着自己的身体挪动,听到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那么,森斯蒂格爵士,您给我准备了什么新菜?”是个女声在说话。
普莱斯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抖。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
绝大多数普通的英国老百姓其实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女王,但普莱斯是见过女王的,在他前往英缅战场前。他听得出女王的声音。
“这将是最符合您口味的,我的陛下。”是神父的声音。
神父穿的不是之前的黑色长袍,而是白色的讲道袍,上面还有象征级别的图案。
“他在哪里?让我看看。”女王从容不迫地说。
神父走到旁边的台子上,扯下盖在台上的幕布。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俊俏的美男子,一头金色的卷发,上身着白色带花纹的衬衣,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下身则包裹着一条白色的连裤袜,连裤袜上还有一些烫金的花纹,下体已经高高隆起。手脚都被锁链紧紧铐在石台上,双手包裹在白色的袜子里,防止可能的抓伤。双眼前蒙着一层淡白色。嘴里含着织物,看似没有外在的拘束,只是紧紧闭着。双耳则被蜡封住。
“皇家戏剧舞团新的男主演,珑斯特·爱德华,22岁,陛下。他还有七天就要演出,我雇人专程把他请来的,他穿着他的戏服。”
“难道舞台上的男演员,裤袜下面都不穿别的吗?”女王轻轻用手抚摸那根隆起的肉棒。
“正是,陛下。这样吸引人们的目光。”
“确实很性感。”女王轻轻一笑,“他看得见吗?”
“他当然看不见,陛下,小演员不足以一睹陛下圣荣。他的眼前戴着的是皇家眼镜师做的最好的内置盲片,不伤眼睛,但是戴着的人看什么都是白茫茫的。他的耳朵也已经被蜡封死,以免偷听陛下圣言。他的嘴里用陛下御赐的连裤袜(其实就是上次女王玩过别人之后留下的裤袜)封住,嘴上用胶水封住,不必担心,胶水遇热就会融化,只是为了不打扰陛下雅兴。游玩过后,将使其服用特制药水,忘记事情,便不记得与陛下有过一夜风云。”
“很好,听说舞团的演员都要禁欲?”
“甚是,但架不住演员私下风情万种。而这位新晋演员素来不喜风流,未曾听有伴侣,恐仍童贞在身,陛下方可一品中意。且臣用秘制香药,可激发男性阳刚之气。阳气冲撞,阳器挺勃,久夜不倒。可使陛下长相欢乐。”
“很好很好,爱卿甚得我意,退下吧。”
神父于是转身迈步,打开铁门走出了房间,只留女王与男奴在房间。
女王把男奴的裤袜脱至大腿,限制住的肉棒失去了禁锢,立刻拔地而起。上面覆盖着一层白色的膜,这当然是保护措施。男生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眨眼但是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拼命摇头。
年轻的维多利亚女王抚摸着眼前男生的脸颊,轻轻的笑了一笑。脱下身上沉重的裙子,露出里面性感的内衣和吊带白丝。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下体白净的[X_X]。
“呜呜!呜~呜!”
男生不知道的是,自己荣幸地成为了女王陛下发泄性欲的器皿。此时,卸下重担的女王回归了她的少女本质,快乐地在自己的男奴上纵情肆意。
此时,森斯蒂格神父正在门外掐表计时。他已经非常清楚女王一般能坚持的时间。等到女王完全爽完,把裙子穿戴整齐,理好圣容之后再进来。不催女王,也不会等到女王主动叫自己进来。做奴才做到这样也是极致了。
不过这次女王坚持的时间额外地长。神父担心出事,于是只能主动敲门。
“陛下,您还有别的需要吗?”
“进来吧,神父,不必拘于礼节。”
神父于是低头掩面进来了。
女王并未穿上正衣,此时仍然一身内衣,妩媚地趴在自己的男奴身上。看到神父畏畏缩缩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把手放下吧,我你不敢看?”
“臣不敢违。”神父于是又鞠了一躬,这才立正。
“好了。这个男生是我最喜欢的,我想把他带回去。”
“陛下的意思是,带回宫中?”
“正是,而且,其他什么事都可以放一放。”女王抚摸着他的脸说。
神父甩了一下衣袖,“万不可,陛下已有先言,只在此宫玩乐,万不可带回殿内。”
女王的脸上浮现出阴霾,“难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吗?”
神父单膝下跪,“臣不敢违。”
亚历山德丽娜略有不快,但想了一想,宫中耳目太多,恐怕还是不能带回去,否则自己也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而出殿。
“这样吧,既然不能把他带回殿中。不妨把我和他一起带回去,我与他游玩几天,到时间你再放归回去,再不相识,如何?”
“这……”神父面露难色,“臣等携囚性奴,尤为粗野之地,陛下尊体万不能进。”
“有何不可,我维多利亚尚体恤下民,鲍鱼之肆出入随意,又贱者乎?”女王用高傲的语气说,“不妨把我与他拘束在一起,就由你运走,我也想体验性奴的感觉。”
“陛下尊体,万不可玷。臣不敢。”
“违背圣意,该当何罪?”女王面带愠色地说。
“臣不敢。”神父又鞠了一躬,“陛下执意,奴只好照做,请勿惩戒。”
“你只管做就好了。”女王说,同时饶有兴趣地看着神父呈上来的一件件束具。
“爵士,这件衣服叫什么名字?”
“陛下,这不是衣服,这是拘束衣,以前是用来拘束犯人或病人的,但也可以用来管教性奴。”
“很有意思,给我穿上。”
森斯蒂格自知拗不过,于是就让女王套上衣服,把手伸进袖管。
随后他从怀里掏出针管,给台上还在挣扎的男奴打了一针。小演员吃了这一针,立刻软下来不再挣扎。
“这又是何?”
“医学上用的麻醉剂,可使人短时间不再动弹,方便捆绑,也使其不用力伤到殿下。如殿下喜欢其挣扎,药效过一段时间会接触。”
“可以,可以。”
森斯蒂格将男奴的四肢镣铐解除,将他扶正,也给他穿上拘束衣。随后让女王和男奴面对面拥抱在一起。随后把袖管固定住打上结。
“原来如此,这样就挣脱不开了。”
“陛下,此乃合欢之姿。相传世界开辟以前,男女精气一体,就是以此结合。后才创生,互有分别。”
“经书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单纯的女王说。
“我只是道听途说,陛下想体验吗?”
“当然。”
神父扶着男生的肉棒,慢慢把女王的内裤拨到一边。
“啊!”女王顿时眼睛上翻。
“哦!哦!甚好!又来感觉了。”维多利亚红着脸说,“简直是要爽死我。”
“这可是陛下的意思。”神父从口袋里掏出一团袜子。
“这又是什么?”
“这是陛下您自己换下来的袜子。”
“这也是程序之一吗?”
“当然,如果陛下不快的话,可换成白布。”
“那就这样吧。”女王张开嘴。
“呜!呜!”
堵嘴之后,又用布条在外勒住。然后又是一条白布,盖住了女王漂亮的双眼。
神父将两人放倒平躺,女王压在男奴的上方。他拿出单腿套,强行把两人的腿都套拢在内,皮带依次系牢。随后又拿出一个大的皮革袋,费力将两人都收纳在内,在头顶系好袋子。
随后他就出去找帮手了,因为要把两人都运走,他自己一个人搬不动。只留下皮革袋在台子上蠕动。
他随手关上铁门。
等他走远之后,铁门里传来落地的声音。这是普莱斯从天花板上跳下来。吊了那么长时间,他手臂都要吊麻了。不过他也目睹了全程。
普莱斯此时盯盯看着那个皮革袋。没想到尊为人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竟然有如此爱好,不过目前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他看到台子旁的地下掉了一个银闪闪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发现是枚胸针。
“咚咚!”
铁门打开了,神父带着另外四个人进来。把装有女王陛下和男奴的皮革袋装进准备好的长方形箱子里。随后抬走。
神父吩咐他们把箱子抬到另外一个准备好的地方,随后就一直盯着天花板上的吊轨,看了半响才出去了。
普莱斯从一根石柱后面闪出。
他已经不敢久待了,现在必须要追上,看看这辆马车到底去哪,要把女王带到什么地方。
“吔!驾!吔!驾!”
此时已经是凌晨,马车驶出后院,天空中下着小雨。
等到普莱斯出门,看到马车已经跑了一站远了。心急如焚的他看到路边有一辆正在卸货的马车,前座没人,立刻上去抓住鞭绳。
“苏格兰场!临时征用!”【注:苏格兰场代指伦敦警察局】
普莱斯一驾,马车立刻窜出去了。只留人在后面叫骂。
两个马车于是一前一后。凌晨伦敦的街道上,就两辆马车正在追逐。
眼看马车越来越近,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普莱斯的目光只顾着前面,没看到右边也窜出来一辆马车。
“砰!”车厢的撞击声混合着尖锐的马嘶声,普莱斯被直接撞到地上。
“……”
在嘈杂的声浪中,普莱斯感觉自己正在被人从马下面拖出来。
“上尉!上尉!”
普莱斯逐渐清醒过来,听到是钩子的声音。
“……我……操……”
在路人的注视下,钩子扶着普莱斯从地上站起来。
“你受伤了,上尉。”
上尉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全是血水。
另一辆马车的车夫本来要讨个说法,看到普莱斯被撞的满脸都是血,顿时不敢出声。本来咋咋呼呼要叫巡警,现在立刻赶着自己马抄另外一条道走了。而普莱斯抢来的这一匹马,由于吃了一撞,前蹄跪地,已经骨折了,倒在地上再也走不动路。
“钩子……你怎么在这里……”
他看着同样衣衫褴褛、满身泥浆的钩子。
“我……我找不到你。我一直想找你。”钩子委屈地说,“你误会我了。我一直想要告诉你。我们抓走的那个寡妇,她的丈夫也是人贩,而且就是给神父做事的。”
两个人就站在雨中,任由被雨水淋湿。
“你说什么??”普莱斯大声说。
“兰斯特先生也是人贩!是神父把他搞死的!而且又让我们把他妻子女儿绑架走了!”
“谁和你说的?”
“米拉·赫斯敏。”
“什么?”
“行动前一夜我在酒吧喝酒,米拉·赫斯敏找到我说了这些事情。他早就已经知道神父要对他下手。但他要想保你周全,就要我配合他逢场做戏,但是我被他骗了!”
普莱斯定定地看着他,慢慢地从胸前掏出左轮手枪,扣动击锤。
“上尉!上尉!等等!等等!”
他把手枪指着钩子身后的人。
“米拉·赫斯敏。”普莱斯低沉地说。
“我说过我会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米拉说。
“我猜你现在已经知道神父的阴谋了。”他继续说,“我以为你会被神父的手下重伤,他的一些人在皇家警卫团,所以我还给你带了医生。”
“你是德国人。”普莱斯说。
“是的,没错。上次你就应该知道了。”米拉说,“我的手下都是德国人,他们不懂英语。我还给你带来了其他东西,确切说,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他朝旁边一指,指着他来时坐的马车说“这匹马是你的,现在我原样送还。剩余的东西,我想用这个代替。”他从跟班的手中接过一个更大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黄金,而且是一根一根的金砖。“也算是为上次的不愉快赔礼。”
普莱斯不为所动,钩子想上去拿,也被普莱斯拦了下来。
“好吧,我非常抱歉。但是我猜你现在有急事,如果你的伤口不需要处理的话……”
普莱斯收起枪,上了旁边的马车。
“钩子,上车。”
两个人驾着马车离开了街道。经过这一番折腾,先前的马车肯定是追不上了。但是他此时反而并没有那么着急,因为他知道现在去哪里能够找到神父。
普莱斯去了自己信任的诊所,包扎好伤口之后。吩咐钩子集结剩下的弟兄,在自己家附近设防。
“那你要去哪?”
“不必问,不必说。不必等我,明天未见我,照顾好我的家人。”普莱斯说。
晚上,普莱斯来到威斯敏斯特教堂,此时刚念完晚经,信徒们正在离开教堂,前排还坐着寥寥几个信徒。主教还在收拾讲坛。
此时,主教看到普莱斯从大门进来,一直走到前排坐下。
“迷途的灵魂啊!你又在寻找什么?”
“寻找你。森斯蒂格·帕尔特夏首相。”普莱斯冷冷地说,“我是没想到,一个爵士既可以是辉格党的副党首,又可以是威斯敏斯特教堂的主教。”
“普莱斯阁下。”神父还在整理自己的书本,“你又为何要寻找我呢?”
“女王在你手里。”
“那又如何,普莱斯阁下,我们两个目前不存在任何契约关系了,请回吧。”
旁边正在假装祈祷的信徒此时纷纷起身,开始朝普莱斯移动。
普莱斯从胸前掏出一根圆柱形的东西,慢慢拔出两节。原来是一根三节长的铁鞭。
神父转过头,开始打扫烛台。
“咚!咚!呃啊!咚!咚!啊!啊!咚!咚!呃!”
神父转过身,结果看到自己的手下都被普莱斯打倒在地,此时,他还在把一个人按在椅背上,用铁鞭猛抽头部。两下就把头打开花,随后抓着他的衣领,推倒在地上。
“来么?神父?”
森斯蒂格把手伸到烛台下方。
“噔噔!”
清脆的两声响,烛台下面掉出了两把迅捷剑。
普莱斯收起铁鞭。接过神父扔来的剑。
“请便,普莱斯阁下。”
两个人于是摆好架势。普莱斯正常军刀进步。而神父则摆出至高之术的架势。【注:至高之术是一种迅捷剑起手式】
神父率先突刺进攻,普莱斯转手侧挡刺中线。神父后撤步回挡刺小腹。普莱斯偏斜剑柄左刺。神父进步挡下左刺,普莱斯侧转手进步刺。神父转体侧挡,偏斜剑柄右刺。
两人实力旗鼓相当,一时间打的难舍难分。剑体时而劲击,时而相缠,时而互躲。普莱斯打的一板一眼,有军刀的架势。而神父的进攻则更为灵活。
普莱斯猛刺一剑,神父侧跳想要躲开,但是背却撞上了旁边的座椅,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滑。普莱斯见状立刻再补一剑。神父连忙转身闪开,但还是被剑尖在腰部划出一道伤口。鲜血染上了道袍。神父皱了皱眉头,但仍然与普莱斯拼剑。
“普莱斯阁下,听说你之前是从缅甸回来的?”两个人正在交手,神父主动提起话茬。
“没错。”
“又为何被放逐回国,我想却是违背上级命令。”
普莱斯并不答话。
“一个违背命令的军人,回国想必也得不到尊重,这样才入了人贩这个行当吧。”神父主动挑衅。
“我把我的上级杀了。”普莱斯淡淡地说。
“既然如此,我看你还是下去陪他为好!”神父突然左手上前,一下子握住普莱斯的剑。右手猛力一刺,直接刺入了普莱斯的下腹部,刺了一个对穿。普莱斯吃了这一剑,右手迅速拖割,随后又刺入神父的左侧上臂,再狠狠的刺穿,从上臂后侧捅了出去。
两人各吃一重剑,纷纷倒在地上。神父左臂中剑,只能用右手慢慢拖着自己的身体往后移动。但普莱斯伤的更重。剑体已经穿过了胃部。
“呃呃呃呃……啊啊!啊!”
神父右手握住剑柄,忍着剧痛,居然把剑慢慢从伤口拔了出来,随后用道袍包住伤口,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
“愿上帝使你得到安息。”他要过去给普莱斯合眼。
普莱斯嘴里冒出血沫。一只手握住自己腹部外的剑体,但是拔不出来,只流了一手血。
神父刚伸出手,就注意到普莱斯胸前还带着一个闪耀的胸针。
他把胸针取下,放在道袍左侧的唯一一个口袋里,独自离开了教堂。
普莱斯失去力气,双手摊开倒在了地上,任由血液在自己的身下汩汩流淌。
“神使他的所有信徒都得到宁静……于是他对他的信徒说……你们不要再怨恨……我走后自有最好的安排”
普莱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