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站起来，面对镜子。镜中那个烟熏妆的女人对她来说是个陌生人。仿佛她的真实身份被埋在一个廉价的外表之下。她感觉自己应该在红灯区接客。“天哪，”她低声说道。

“你喜欢吗？”雪莉问。不等回答，她就把杰西卡推向门口。“我们去听听别人的客观意见。”

她们走进了卧室柔和的灯光中。唐跪在床尾附近，正在为某个杰西卡不认识的设备做最后的调整。那短小的金属轴让人联想到某种相机支架。但那个闪闪发光的钢制头部，看起来像是堆叠在一起的滚珠轴承，绝对不可能安装相机。杰西卡感到一阵寒意。

“嗯，”唐欣赏地看着杰西卡说道。“你看起来真像个完美的小奴隶。”

杰西卡对这可怕的赞美感到脸红。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