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码头笼罩在诡异的绿雾中,空气中弥漫着咸腥与腐烂的气味。我蹲在扭曲变形的集装箱上,战术目镜扫描着每一寸地面。纳米胶衣的过滤系统将空气中的毒素转化为数据流,在视网膜上投射出复杂的分子结构图。这些分子结构像蛇一样扭动,不断重组,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未知的语言。
"这些不是普通的基因污染。

"我喃喃自语,指尖划过地面上荧光绿的黏液。胶衣的传感器显示,这些物质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自我复制,就像某种活体计算机病毒。更令人不安的是,这些黏液似乎对纳米材料有特殊的亲和力,我的胶衣表面已经开始出现细微的腐蚀痕迹。
耳麦突然传来杂音,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