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娜跪在舞蹈教室的木地板上，麻绳粗糙的纤维摩擦着脚踝。刘洋的手指在她后背游走，将三股细绳编成莲花结，这个手法和丈夫上个月买的绳艺教材第37页一模一样。

"绷直腰线。"男人的声音带着薄荷烟味，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继父把麻绳浸在冰水里时说"这样勒痕更漂亮"。杨娜的额头抵着镜面，看见自己锁骨处的红痕正与对面教学模特的绑痕重叠。

更衣室突然传来脚步声。杨娜慌乱中扯断腕间绳结，紫色瘀痕像藤蔓爬上小臂。刘洋的银质打火机滚进把杆底部，刻着"LY"的字母组合——和李建东公文包上的缩写完全相同。

周浩的素描本摊在窗台，被风吹开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