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炮术1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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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晓,25岁,一个身高163cm、体重刚过90斤的小个子女生,平时喜欢安静地窝在家里看书,或者和闺蜜瑶瑶一起聊天打闹。她比我高,比我壮,比我大两岁,175cm的身高,125斤的体重,每次站在我面前,我总觉得自己像被她笼罩的小影子。我们认识好几年了,亲密得像姐妹,所以昨天晚上她提议留下来和我睡一起时,我没多想,只是笑着说:“好啊,反正你又不是没睡过我这儿。”可我没想到,这个夜晚会彻底颠覆我对她的认知,也让我对自己的心跳产生了怀疑。夜深了,房间里只剩台灯昏黄的光。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准备入睡,脑子里还在回想今天和她聊天的片段。她总是那么大大咧咧,笑起来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我喜欢她这份坦荡,可从没想过这份亲近会变成别的模样。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时,身边的瑶瑶突然翻了个身。我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一股力量压了下来——是她。她整个人撑在我上方,膝盖顶在我腿间,双手撑在床两侧,把我困在她的影子底下。那一刻,我心跳停了一拍。她的脸离我那么近,我能闻到她发梢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能看见她眼里闪着的光。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想问她是不是开玩笑,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瑶瑶,你干嘛?”我终于挤出一句,声音小得像在试探,带着点慌乱。我试着推她,可她力气太大,我的手按在她肩膀上,像按在一堵墙上,毫无作用。她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下来。她的唇温热又柔软,带着一点果味唇膏的甜,我脑子轰的一声空白了。我想反抗,想告诉自己这不对,我们是闺蜜啊,怎么能这样?可身体却像叛变了一样,僵在那里,连推开她的勇气都找不到。“别动。”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命令的语气,像是在宣誓某种主权。我瞪了她一眼,心跳快得像擂鼓,想让自己冷静:“你疯了吗?我们是闺蜜啊!”可这话听起来更像是自我安慰,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让她停下来。她笑了一声,嘴角上扬,像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闺蜜怎么了?闺蜜就不能亲你了?”她一边说,一边又吻了下来,这次更深,像要把我的理智吞噬。我喘不过气,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这不对,林晓,你得推开她!可另一个声音却悄悄冒出来:她的吻好软,好舒服,为什么要拒绝?我在两种念头间撕扯,推她的手软绵绵的,像在撒娇,而不是反抗。她停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晓晓,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我咬着唇,羞耻和慌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憋出一句:“你别乱来!”可声音细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没底气。我害怕了,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怕我竟然不讨厌她这样对我,甚至有点期待她接下来会做什么。她像是没听见我的抗议,手突然滑了下来,轻轻抚过我的腰,最后停在了我最敏感的地方——[X_X]。我身体一颤,像被电流击中,整个人都软了。羞耻感像针一样刺进心里,我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可那种舒服的感觉却像毒药,让我舍不得推开她。“瑶瑶,别……”我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像在求她,又像在求自己停下这场混乱。可她手指的动作轻柔又带着点挑逗,我咬着唇想忍住,却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抗拒。“别装了,你明明很舒服。”她贴近我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像在蛊惑。我脸一下子烧起来,想反驳,可她没给我机会,手指更大胆地挑开了我的睡衣下摆。我倒吸一口气,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想抓住她的手腕,可她力气太大,我的手指在她皮肤上滑过,像是在抚摸而不是阻止。“你干嘛呀!”我慌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可她低头吻住我的脖颈,唇齿间带着点轻咬,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彻底完了——羞耻和[X_X]交织,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想逃还是想沉沦。“晓晓,放松点。”她抬起头,眼神里多了一丝认真,“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看着她的眼睛,心底的防线像是被她这句话撞开了一道裂缝。她是瑶瑶,是我最信任的人,可她现在看我的眼神,像猎人盯着猎物,又像恋人注视着心上人。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她笑了一下,像得到了许可,动作变得更肆无忌惮。“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喘着气问她,声音细得像在撒娇。她停下来,撑起身子看着我,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当然是故意的,我早就想这么对你了。”我愣住了,心跳漏了一拍:“你说什么?”她俯身靠近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我说,你是我的,小婊子。”这三个字从她嘴里冒出来,带着点戏谑,我脸红得像要滴血,捂住脸不敢看她。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窃喜:她叫我“她的”,这算什么?我不敢细想,可那份羞涩和心动却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你别乱叫!”我小声抗议,可她笑得更开心了,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不喜欢?那我多叫几遍,小婊子,小婊子……”她故意拖长音,我羞得钻进被子里,可她一把掀开被子,把我捞进怀里。“晓晓,你跑不掉的。”她搂着我,下巴抵在我头顶,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我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心里的慌乱却渐渐被一种奇怪的安心取代。我闷声说:“你欺负我!”她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轻声说:“我哪舍得欺负你,我是疼你。”这话像羽毛划过心尖,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神温柔得像水,和刚才的霸道完全不一样。我的心跳乱了节拍,小声问:“你……你是不是认真的?”我害怕她的回答,又害怕她不回答。她没立刻说话,只是低头又吻了我一下,这次很轻,像在安抚。“你觉得呢?”她反问我,声音沙哑又蛊惑。我没说话,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有无数个我在争吵:她是认真的吗?我想要她认真吗?我喜欢她吗?她带着我走进一个我从没想过会和她一起探索的世界,每一个触碰、每一个吻都让我既害怕又沉沦。我的身高和体重在她面前显得那么渺小,可她却让我觉得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填满。时间像是被拉长了,整个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和偶尔低语的声音。我的心在羞耻和渴望间摇摆,每当她叫我“小婊子”,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她掌心里的玩偶,可我竟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点喜欢。后来,她终于停下来,把我搂进怀里。我喘着气,靠在她胸口,听着她平稳的心跳,脑子里却像炸开了锅。她低声说:“晓晓,你是我的了。”我没接话,只是闭上眼,感受着她怀抱的温度。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可我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气息、她的触碰,已经在我心里烙下了印记。“你后悔吗?”她突然问,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我睁开眼,看了她一会儿,心里的答案模糊又清晰。我小声说:“不知道……你呢?”她笑了一声,抱我更紧了点:“我才不后悔,我等这一天很久了。”这话像一颗石子丢进我心湖,荡起涟漪。我想问她等了多久,为什么是我,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靠在瑶瑶怀里,心跳还没平复。她的话在我耳边回荡——“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像一根针刺进我心里,让我既害怕又迷茫。我闭着眼,想让自己睡过去,可她的温度和气息却像锁链,把我的思绪牢牢困住。她抱着我的手臂那么紧,像要把我嵌进她的身体,我本该觉得安心,可心底却升起一股不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晓晓,你睡着了吗?”她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试探。我睁开眼,摇了摇头,心跳又开始加速。她侧过身,撑起一只手看着我,昏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X_X]影,那双眼里藏着让我不安的光。“还没睡的话,陪我玩个游戏怎么样?”她嘴角上扬,笑得有点坏,我心底的不安瞬间放大。“什么游戏?”我小声问,声音里带着警惕。她没回答,只是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包,打开时我瞥见里面有些奇怪的东西——绳子、一个圆形的小球,还有些我认不出的玩意儿。我愣住了,心跳猛地加快:“瑶瑶,你……你这是干嘛?”她笑了一声,拿起一捆细绳,在手里晃了晃:“别怕,就是想试试,看你在我手里有多乖。”我脸一下子红了,心里的警铃大响,想缩回被子里躲开她,可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让我动弹不得。“别跑,晓晓。”她俯身靠近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声音低得像在蛊惑,“你不是已经答应做我的了吗?”我瞪大眼,想反驳:“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可她那句“你是我的”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竟然找不到反驳的底气。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这不对,林晓,你得逃!可她的眼神却像网,把我困在原地。“瑶瑶,我不要!”我终于喊出声,声音里满是抗拒,双手用力推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开。她皱了下眉,手腕一翻,反扣住我的手,力气大得让我疼了一下。“晓晓,别闹。”她的语气还是温柔,可眼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我心跳乱得像擂鼓,挣扎着想抽出手:“放开我!你疯了吗?我不想玩这个!”我试图翻身下床,可她膝盖一压,顶住我的腿,整个人把我压回床上。“别动!”她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意味,我愣了一下,随即更用力地挣扎:“放开我,瑶瑶,我说了不要!”我扭着身子,想挣开她的手,可她175cm的身高和125斤的体重对我来说像座山,我那点力气在她面前根本不够看。她一只手按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拿起绳子,动作快得让我来不及反应,直接把我的手腕绑在一起。“你干什么!”我尖叫着,手被拉过头顶,绑在床头,绳子勒得我手腕发疼。我瞪着她,羞耻和愤怒像火一样烧上来:“放开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想踢她,可她膝盖一抬,压住我的腿,我动弹不得,只能喘着气瞪她。她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说:“晓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不会伤害我?你现在就是在伤害我!”我咬着牙吼她,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她停了一下,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像在安抚:“我只是想让你属于我,彻底属于我。”我愣住了,心跳漏了一拍,想骂她,可她从包里拿出那个口球,我立刻慌了:“不要!瑶瑶,我不要那个!”我拼命摇头,想躲,可她按住我的肩膀,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试试看,晓晓,我保证你会习惯的。”“放开我!”我拼尽全力挣扎,试图咬她的手,可她动作更快,趁我张嘴的瞬间把口球塞了进来,系好带子。我瞪大眼,发出模糊的呜咽,羞耻感像潮水淹没了我。我想喊,想骂,可口球堵住了我的声音,只能发出含糊的抗议。她看着我,眼神温柔得像水,手指轻轻揉了揉我的嘴角:“真乖,小婊子。”这三个字让我羞愤欲死,我用力扭头,想甩开她的手,可她按住我的下巴,低头吻住我的额头:“别挣扎了,晓晓,你是我的,跑不掉。”我喘着气,瞪着她,眼里满是怒火,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无力感——她太强了,我根本反抗不了。她解开我的睡衣,手指滑过我的皮肤,我身体一颤,想缩起来,可双手被绑着,腿被她压着,我只能任由她摆弄。“你看,你多听话。”她抬起头,嘴角挂着坏笑,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我发出含糊的呜咽,眼神里满是不甘,可她像是没看见,低声说:“晓晓,我喜欢你这样,完全属于我。”这话像刀子刺进我心里,我想问她为什么,可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她俯身抱住我,吻落在我的鼻尖、脸颊,最后停在我唇边的口球上。她的动作温柔又霸道,像在宣誓某种胜利。我闭上眼,眼泪滑了下来,不是疼,是羞耻和无力交织的感觉。我讨厌她这样对我,可她的温柔又让我舍不得完全恨她。她终于停下来,解开我的口球,我喘着气,声音沙哑地吼:“你太过分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愧疚,可随即又被坚定取代:“晓晓,我喜欢你,比你想的还要喜欢,我不想让你跑。”我愣住了,心跳乱得像擂鼓,想骂她,可喉咙哽住了。她解开绳子,把我搂进怀里,我靠在她胸口,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低声说:“你是我的,晓晓,永远都是。”我没说话,眼泪又掉下来,心里的愤怒和羞耻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情绪取代——我恨她压制我,可她的怀抱又让我觉得安全。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那一刻,我靠在瑶瑶怀里,眼泪滑过脸颊,心里的愤怒和羞耻像火一样烧着,可她的怀抱却温暖得让我无法完全推开。我喘着气,喉咙里还残留着口球被取下后的不适,双手虽然被解开,却因为刚才的挣扎而酸痛无力。我瞪着她,声音沙哑地挤出一句:“你太过分了,瑶瑶,我恨你!”这话带着哭腔,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她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可随即又恢复了那份坚定。她伸手擦掉我脸上的泪,低声说:“晓晓,别这么说,我只是……太想要你了。”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水,可我却觉得像刀子,刺得我心口发疼。我咬着唇,推开她的手:“想要我?就用这种方式?你当我是什么!”我试图翻身下床,可她一把抓住我的腰,把我拽了回来。“别走!”她声音里带着点急切,力气大得让我根本挣不开。我扭着身子,想甩开她的手:“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我尖叫着,手脚并用地反抗,可她175cm的身高和125斤的体重对我来说像座不可逾越的山。她膝盖一压,顶住我的腿,双手扣住我的手腕,再次把我按回床上。我喘着气,瞪着她,眼里满是怒火:“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恨你一辈子!”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像在挣扎,可手上的力道没松。她低声说:“晓晓,我知道你生气,可我放不下来,你懂吗?”我不懂,我只觉得羞耻和愤怒在我心里翻滚,我想逃,想让她滚出我的世界,可她俯身下来,吻住我的额头,轻声说:“别怕,我会让你明白的。”她的吻温柔得像在安抚,可我却觉得像锁链,把我的反抗一点点锁死。“我不要明白!”我吼着,用尽全力扭动身体,想挣开她的压制。她皱了下眉,手腕一翻,从床头柜里又拿出那捆绳子。我愣了一下,随即心跳加速:“你还敢!”我尖叫着,想抢走绳子,可她动作更快,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开始缠绕。我的手再次被拉过头顶,绑在床头,这次绳子勒得更紧,我疼得皱眉,怒火却烧得更旺:“瑶瑶,你放开我,不然我真的跟你没完!”她没说话,只是默默绑好绳子,然后拿起那个口球。我瞪大眼,拼命摇头:“不要!瑶瑶,我求你了!”我声音里带着哭腔,可她按住我的下巴,低声说:“晓晓,安静点,我不想你喊疼。”她趁我张嘴挣扎的瞬间,把口球塞了进来,系好带子。我发出模糊的呜咽,眼泪又掉下来,羞耻和无力感像潮水淹没了我。她看着我,眼神温柔却带着占有欲,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晓晓,你真美,这样反抗的样子也好美。”我瞪着她,想骂她,可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她低头吻住我的脖颈,唇齿间带着点轻咬,我身体一颤,愤怒和羞耻让我想尖叫,可口球堵住了我的声音,只能变成低低的呜咽。她像是故意逗我,手指滑过我的皮肤,解开我的睡衣,我扭着身子想躲,可双手被绑着,腿被她压着,我根本动不了。“你别碰我!”我心里喊着,可她听不见。她抬起头,嘴角挂着坏笑:“晓晓,你越挣扎,我越喜欢。”这话让我羞愤欲死,我想踢她,想咬她,可她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膝盖压得更紧,手指在我身上游走,每一下都像点火,让我既愤怒又无力。我闭上眼,眼泪滑进头发,心里的反抗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感觉侵蚀——她的触碰明明让我恨,可为什么身体却不完全抗拒?她停下来,俯身抱住我,吻落在我的鼻尖、脸颊,最后停在我唇边的口球上。她的气息温热,像在宣誓某种胜利。我喘着气,瞪着她,眼里满是不甘,可她低声说:“晓晓,你是我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话像锤子砸在我心上,我想反驳,可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她解开我的口球,我喘着气,声音沙哑地吼:“你混蛋!我不会原谅你的!”她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可随即又被温柔取代。她解开绳子,把我搂进怀里,轻声说:“晓晓,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放不下来,我喜欢你,喜欢到疯了。”我愣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掉,想推开她,可双手酸软得使不上劲。我靠在她胸口,脑子里乱糟糟的,愤怒、羞耻和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你为什么是我?”我终于问出口,声音哽咽。她抱着我,低声说:“因为你是晓晓,我的小婊子,我最想要的人。”我咬着唇,眼泪又掉下来,想骂她,可她的怀抱温暖得让我动摇。我恨她压制我,恨她用这种方式绑住我,可她的温柔又像毒药,让我无法完全挣脱。窗外的夜色深了,房间里只剩我的喘息和她的低语。我闭上眼,心里的挣扎像潮水退去,留下满地狼藉。我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可那一刻,我被她压制得不只是身体,还有那颗乱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