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杰森嘴唇哆嗦着，低下头不敢去看凯瑟琳的眼睛。

　　“嗯。”凯瑟琳只淡淡地应了一句，“你倒不必如此耿耿于怀，我的确对你隐瞒了自己其实只是个被玩烂的性奴隶的身份，不是么？你并不是伤害我最深的那一个，我也不值得你记到现在。”

　　“……”杰森低下头，把手指掐得发白，“我……那个时候我……”

　　“那个时候你也不轻松，我理解。当时我也因为自己过往的经历很没安全感，太过于索求你的爱了。”凯瑟琳深吸口气，“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虽然还是没法做到爱我自己，但我已经知道，哪怕是这样不堪的我，同样有人爱着，不需要去求谁来爱我。”

　　杰森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