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跪在地上的殷素说，“今天拍[X_X]片吗？几个男人啊，不怕喉咙破皮了吗？”说着，爱怜地揪了揪她的腮帮子。

“我也不记得了”，殷素笑嘻嘻道：“好像是五六个吧。”站在她面前的，是和她合作过很多次的老搭档了，叫高岩。

“那要不要我温柔一点？”他问道，“还是粗暴一点？”

殷素继续笑眯眯地道：“观众喜欢粗暴一点的，这种风格更受欢迎嘛。”

“我没问观众怎么样？”高岩道：“我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殷素转了转眼珠，仰起头来看他道：“你知道我的嘛，我还是喜欢粗暴一点的。”男人听到了预想之中的回答，忍不住笑骂了一声道：“就知道你这个骚货会这么回答，亏我还想着你这回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