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缚
侯也凡在"束缚美学"工作室楼下的咖啡厅坐了整整三个小时。她的41码大脚在桌下不安地蹭着地面，粗壮的小腿肌肉随着每次抬头张望而绷紧。咖啡已经凉了，表面的拉花渐渐散开，就像她脑海中那些未成形的疑问。
警察是在两小时前带着林修离开的。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侯也凡看到他被礼貌但坚决地请进警车。林修的表情依然平静，甚至在上车前还整理了一下衬衫袖口。那个动作莫名地刺痛了她——如此注重细节的人，怎么可能像苏雯指控的那样危险？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李姐"。侯也凡叹了口气，接通电话。
"你去哪了？"经纪人的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