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审判与真相
法庭的木质穹顶将每一个声音都放大成回声。侯也凡坐在被告席上，手腕间的金属镣铐随着呼吸轻微作响。三个月前那八道绳索留下的淤青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司法机关冰冷的束缚。
"传唤下一位证人，林修博士。"
审判长的声音惊飞了窗外的一群白鸽。侯也凡猛地抬头，看见侧门被法警推开。林修穿着深灰色西装走进来，三周不见，他眼下浮现着明显的青黑色，曾经一丝不苟的鬓角也冒出几丝白发。
他走过被告席时没有看侯也凡，但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腕内侧——那里有一道与苏雯争执留下的旧疤。这个细微动作让侯也凡咬紧了嘴唇。
"请证人宣誓。"
林修将手放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