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生死由命”

穿过精神病院：

安娜走进一楼的公寓。她在詹姆斯告诉她的地方找到了钥匙。客厅临街而开，窗前摆着一张铺着软垫的桌子，窗边站着一位金发男子，身着剪裁完美的灰色西装。
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无论在哪里她都能认出他。“你好啊，陌生人。”她略带沙哑地招呼道。男子转身，朝她露出真诚而温暖的笑容。安娜感觉他的目光仿佛能触及她的皮肤。他的视线在她伤痕累累的左脸上停留了片刻——又在她左眉上方钉着缝合钉的伤口上多看了几眼。
“您好，公爵夫人，好久不见——我想您可能需要个观察手？”
“你可真是机灵。”俄罗斯人歪着嘴笑了笑。
“偶尔灵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