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零六分，刺耳的铃声响起。立刻从窄床上弹起，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低头站在床边。这是她进入18号公馆的第十天。

铁门滑开，陈姐走进来。杨琳琳的手指熟练地解开灰色连体服的系带。比起第一天的羞耻和抗拒，现在她脱衣的动作已经流畅得像呼吸一样自然。冰冷的空气接触皮肤，不再引起任何反应。她像狗一样趴下，等待项圈。

金属链条哗啦作响，杨琳琳四肢爬行前进。训练室的门上贴着"S1"的金属牌——侍奉训练室。推门进去，王岩训导长已经等在那里，身旁站着三名女训导员和两名男助手。房间中央放着一张特制的倾斜躺椅，旁边是一个摆满各种器具的推车。

"117号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