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保险库的冷光刺得林爱爱眼睛发痛。安知夏站在她身旁，西装外套下隐约可见腰间的红疹已经蔓延到锁骨位置，像一张狰狞的网。三天前那些小红点还只是零星分布，现在却连成了片，在安知夏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指纹验证通过。"银行职员机械地宣布，将那个小保险箱推到她们面前。

林爱爱看着安知夏的手指颤抖着输入密码。这个总是优雅从容的女人，此刻连呼吸都带着隐忍的痛楚。保险箱"咔嗒"一声弹开，里面躺着那两把银色主钥匙——她们一年约定的终止符。

"值得吗？"出租车上，林爱爱小声问道，手指轻触安知夏手腕上的一片红疹。

安知夏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