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压抑的呻吟从小嘴发出，她蜷缩着肩膀，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吞咽的动作让脖颈处的青筋微微凸起，酸涩的液体滑进食道时，鼻腔里残留的气息勾起多年前仓库里的记忆——同样的味道，同样被迫吞咽的屈辱。等到最后一丝温热消失，她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舌尖轻舔嘴角，粉舌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像极了被驯服的母狗等待主人的审视。
“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王传奇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柳霓裳望着男人镜片后翻涌的暗潮，突然意识到自己习惯性的动作有多危险。记忆中地下室里的训练画面，红绳勒进手腕的疼痛、皮鞭抽在脊背的灼烧，此刻都化作滚烫的铁砂，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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