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
陈诗怡依然被紧紧地吊在房间里,全身时不时地抽搐几下,呻吟声变得十分低迷,更像是细如蚊呐的低喃。黑色的皮革上布满液体干涸之后的水渍,在这些充满诱惑的水渍上,还有着液体在往下流淌,一滴一滴的从脚尖滴到脚下的水洼里。下身的小道具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振动着。
陈诗怡已经听不见外面有什么声音了,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全身上下的紧缚感直接击穿了自己的心理防线。曾经的自己,最希望发生的事情就是能够被紧紧地捆绑起来,而且自己拼命挣扎也不可能挣脱,但是在学校里,这终究只能是自己的臆想,毕竟先不说自己要顾及自缚产生的后果,就算是无所顾忌不管不顾,单凭自缚想要捆绑到这种程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