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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三章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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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囚奴   |   ✉ 发送消息   |   13165字  |   免费   |   2021-07-24 14:20:43
第一章 入狱

帆船_

木帆船在海上随风航行,海浪拍打着船体,苍老的木板在呻吟。

安妮 卡丽已经快被那尖锐刺耳的声音折磨疯了,然而她现在是囚犯,没人会顾及她的感受,满足她的要求。

其他的罪犯不同安妮,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但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甲板下没有良好的通风,霉味臭味腥味熏的人作呕,生铁打造的厚重笼子,粗糙的生铁中掺杂着锋利的石片划伤皮肤。

她的双手被厚重的铁链粗暴的拘束在身后,黑铁大锁随着木船的摇摆撞在手腕上震得她生疼。

脖子上的木枷,将她的脑袋卡在笼子外面,整个上身的活动空间都被限制的很小。

脚腕几乎被锁链捆成了一个铁球,数不清的锁头歪歪扭扭的固定在上面,防止挣脱。

她只能选择跪着或者蹲着,可不管是用脏兮兮的脚底踩在笼底粗糙的杆上,还是用膝盖跪着都非常不适。

身上简陋破损的囚服左肩已经磨破,半边[不可描述]露了出来,粉红的乳晕嫩红的[不可描述]在陌生的空气中颤抖,肚脐上面一点开始衣服就两边撕开,不管是屁股还是[不可描述],一点都遮挡不住,全露了出来。

似乎是为了卫生,她在上船前身体上的杂毛便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两片湿润的肉唇从蜜缝中垂下,如红樱般充血[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挤出小缝。

她的脸上有曾经留下的小伤疤,一双金色的瞳孔无神的盯着天棚,眼中早已没了属于这个年龄的活力,金色的长发再木枷上铺展,因为不打理已经发出了腐烂海带的味道。

家族为了利益让她成了替罪羊,在法庭上被迫供认了自己没有犯下的罪行。

原本她还奢求命运能给予他最后一丝体面,然而上了这艘押送囚犯的船,船员不仅撕烂了她的衣服,还让她众目睽睽之下排泄。

烈阳下在众人的嘲笑中,她拼尽了最后一次力气,但最终还是失败了,一股金色的液体从两腿之间流出来,穿过笼子溅到了底下的盘子中。

为什么不死呢,不是说生命很脆弱吗~

为什么~

哭干的双眼没有一丝光亮,受尽挫折的安妮已经放弃了思考,对未来感到绝望,任由这艘载满罪犯的船飘往未知的地狱。

女子监狱_

船靠岸,女囚们手铐项圈相连拖着厚重的脚撩一排排的下了船。

安妮没有被放出笼子,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裸体的晕死在笼子里,被其他同样裸体的女犯如待宰的家畜一般扛下了船被搬进了监狱。

单独的体检室里两个女狱卒,并没有穿狱警的衣服而是穿着军服,一人手里拿着文件核对罪犯的身份,另一个拿着管教用的皮鞭,站在笼子前。

笼中的安妮刚被凉水浇醒,但因为饥饿和长期休息不足,很没精神耷拉着脑袋。

“安妮 卡丽,安妮家族现任家族的四女。是你吧。”

“是。”

她嘴唇干裂,喉咙好久都没有被清水润湿,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回答。

“犯故意杀人罪,杀害皇家近卫队队长。”

“嗯~”

安妮叹口气,那时她在船上展示自己的收藏,近卫队队长在欣赏藏品,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与妹夫竟然抽出长刀在自己面前将队长杀害……

一切都太突然了,甚至如今被关在笼子里,折磨得生不如死,意识还有些恍惚。

两个狱警对视了一眼,并没有像对待其他罪犯那样粗暴,拿出钥匙打开笼子和木枷让安妮,靠墙站直开始测量身体数据和照相记录。

身高一米六五,体重六十五千克,c罩杯,41码大脚。

安妮今年十八岁,是家族同辈中唯一一个没有结婚的人,兴趣是探险,作为一个博物学家,她坐船游历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有很多收藏,还知识渊博,因为经常运动身体素质甚至强过很多,娇生惯养的贵公子。

不过显然她的家族并不看重她的学识,没有和其他贵族结婚就没有价值,为了利益出卖起来非常的熟练。

确认完身份,收集完数据,两个狱警便架着安妮上了产床形的检查架。

双腿叉开100度,膝盖微微弯折,膝盖和脚腕都被牢牢固定,狱卒轻轻地按住安妮的小腹,黑色的皮带缓缓勒紧。

一直一言不发,默默忍受的安妮却突然说了两个字。

“不要~”

怜惜罪犯是大忌,但同为女人两个狱卒目光与她相触,难免心中酸苦。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用刺激的言语,家族的背叛与冷血已经将她的灵魂中所有的力量掏空,船上数日的颠簸还要忍受饥渴于饥饿。

如果一个人要忍受痛苦才能上得了天堂的话,这孩子大概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个门槛。

然而这里不是天堂,甚至可能是比地狱更深的地方。

公事公办,身体检查是入监必不可少的步骤。

避开目光,一个狱卒洗了洗手,另一个则按住安妮的大腿内侧,向两边拉开将[不可描述]外两扇[不可描述]扒开,让红嫩的肉唇彻底露出,[不可描述]微微敞开一个小口,微微粉红的热气从里面淌了出来。

未被任何人染指的[不可描述],第一次敞开但没有受到温柔的对待。

狱卒伸出双指熟练的探入,沾满冰水的皮肤接触温暖柔韧的穴到,安妮本能的痉挛颤抖,但挣扎只会让皮带陷入皮肤带来额外的痛楚,她已经干涩的眼睛里挤出泪来。

丰胸因为杂乱的呼吸颤动不止,饱满充血的[不可描述]在空中划出粉红的残影。

小腹被拘束的只能收紧减轻一些痛苦,但手指在往深处摸探指肚顶住[不可描述]的上壁,力道透过神经丰富的[不可描述]贯穿了干瘪的膀胱,她因为痛苦与压力而汗湿的小腹上顶起了一个肉突。

巨大冰冷的刑架上,安妮被死死的束缚,她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人把手指探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有力的手指锋利的指甲粗糙的指纹冰冷的皮肤,密集又脆弱的神经,不停的向大脑传输着陌生又危险的触觉信号。

安妮已经因为恐惧和绝望,浑身开始有些发冷了,双眼无神如尸体,一般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随意的摆弄。

“[不可描述]没有异物。”

狱卒说完这句话却并没有将手抽出而是五指并拢整个人微微站起,手一用力,竟是想把手深入[不可描述]。

安妮甚至没有求饶的机会,十指紧握指甲都陷入肉里,皓齿紧咬,双足脚趾扣紧脚底满是红嫩的肉褶,双眼上翻眼看就要痛的失去神智。

噗!

坚硬的东西滑入了柔软腔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滑稽,安妮感受到的疼痛减少了一点,毕竟手腕要比手更细一些。

是心理上精神上的摧残却已经让她完全崩溃了。

十多年的人类身份已经彻底结束了,现在我是奴隶,甚至是牲畜,知识信仰已经没有必要了,自尊理想都不配拥有。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永远的受囚禁折磨直到死亡……

两名狱卒紧接着又做了其他的检查,但安妮即便遇到了更大的痛苦,也没有再做出什么反应了,就好像人偶一样任凭摆布。

做完检查,两位女狱卒取来了布条皮带,麻布袋和枷锁还有一个笼子。

为了保密,每个二级以上囚犯在检测后都会被封闭所有感官,然后带到监狱深处防止外逃,安妮也不例外。

米黄色的布条被卷紧,狱卒掐开她的嘴,将布条一点点的塞进去,压住舌头顶住牙膛,整块儿的布,无法穿过喉咙,嘴里的空间被彻底的填满,直到两腮鼓涨,狱警才开始用,剩下的布条一圈圈的缠绕。

这种布料遇到水会膨胀,不到一分钟安妮的口水已经将布彻底沾湿,增加的体积撑的她下颚如被撕开般疼痛,然而现在她已经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刑架上的她只能看着头顶昏黄的电灯,听着皮带渐渐收紧的咔咔声,最后又粗又宽又重又硬的皮带,将嘴完全勒住,精致的锁咔的一声闭合,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家畜没有必要说话……

为了防止囚犯自己解开,脸上的拘束厚实的布带就派上了用场,粗糙厚重孔隙很大,但如果湿了的话,透气性很低,可能会[不可描述],在封锁视觉的同时,还避免努力有过大的挣扎,顺手还把头发收拢了。

特别粗的铁链将,上胸,下胸,手腕,腰部,膝盖,脚腕通通上锁。

安妮被放到地上,身体已经被锁头完全固定,整个人像趴在地上的肉条,双臂背与身后,为了保险起见,双手还被缠紧,断绝了最后一丝逃脱的可能。

当一切准备结束,狱卒拿桶一倒,冰水淋了安妮一身,刺骨的寒冷让她挣扎了两下,头上的袋子马上开始不那么透气了,[不可描述]感让她在地上滚来滚去拼命挣扎,可脖子上,已经用皮带将麻袋固定,就算双手没有被拘束,也打不开锁。

最后一步就是装笼子了。

这种特质的笼子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女囚只能跪着尽量低头,让身子折叠到极限才能进入,而且笼子的上半部分左右前后都是可以调的,一旦罪犯被关进去,马上就可以调节笼壁,铁栏将紧紧的挤压囚犯的身体,不留一丝同情和自由的空间。

笼子前半部分有一个专门锁脖子的铁枷,闭合锁死之后,辅助的铁条还会强迫女囚,只能保持仰头的姿势,脖子也动弹不了丝毫。

后半部分倒还好,两个八字形的开口,正好卡住屁股,锁住两个脚腕。

安妮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着,裸露着自己的后庭[不可描述],一双宽大的脏脚时不时还会因为疼痛抽搐晃动。

“封装”好肉畜女狱卒,一边一个用力抬起笼子放到了一个手推到车上,顺着不太平坦的路颠颠簸簸推进了监狱的教化区。

教化区听着像是教育犯人的地方,但实际上却是残酷黑暗的独立狭小放置区。

女囚将会被放置在墙壁的石槽里头冲里,塞进黑暗的穴里。

然后调整槽顶悬浮的石头,让巨大的方石压住笼子防止女囚挣扎。

槽外两边的墙上都嵌有铁钩,把数根铁棍塞入上锁就可将笼子彻底锁在墙里绝无一丝获救可能。

这个区块的设立是为了杀杀囚犯的叛逆,就好像新生的婴儿被紧紧包在襁褓里过上几日便会老实一样。

每个女囚都会在这里被关上十天,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更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被放出来,连发出声音都是奢求,所有进食饮水都会通过[不可描述],而且还要忍受随时可能到来的,针对脚底针对[不可描述]的刑罚。

从监狱设立以来,这种严厉的放置拘束一直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以至于没有任何一个女犯在从这里出来后尝试过反抗。










第二章 教化

熏虫草是岛上的特产,顾名思义它散发的气味有极强的驱虫能力,在教化区可以防止女囚被蚊虫叮咬传染疟疾。

殖民者为了加强这种植物的驱虫效果,不满足与自然挥发开始燃烧这植物。

火焰与植物中不知名的成分发生了反应,驱虫效果增加的同时,竟然还增加了催情的能力。

教化区_

这世界上没有比睡眠更好的休息,安妮怀着悲伤绝望,忍受着残忍的束缚,适应着身体的蜷缩睡前,醒来时她的身体便已经习惯了这个姿势。

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她昏昏沉沉的渴望着答案。

突然一个熟悉的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

即便心灰意冷她的头脑她的智商也不可能几天之内土崩瓦解,甚至恰恰相反,在这绝境中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那些曾经的经历与知识,成为了她心中支撑精神高塔的最后一块积木。

驱虫草?还被燃烧了?不是吧!

湿润的麻布袋虽然让味道有些潮潮的,但她还是一下子就辨别出了这是什么植物。

这异香如丝线般扯出了安妮过去的记忆。

作为一个博物学家,她对一切新奇的事物都抱有着好奇,而面对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也要秉持着科学的态度去审慎的研究。

她先是测试了驱虫草的驱虫效果,然后就兴奋的直接亲自实验它的催情效果。

关上门用布条封死,将金边的窗户关严,测量好整个房间的面积,开始写实验笔记。

当一切准备就绪,安妮怀着激动的心情脱光衣服。

黄色的长发如金涛般泄下,充满朝气的脸上点缀着可爱的红晕。精致的锁骨下有一对年轻有弹性的[不可描述]。因为经常操纵仪器,大小臂肌肉丰满有力,腹肌不明显的平坦小腹下,阴毛稀疏。常年的异地奔波让她双腿圆润强健,一旦并拢就不会有缝隙。一双健康发育的大脚不像其他贵族一样常年挤在高跟鞋里,宽大的脚掌厚实的肉垫,一切都是为了自由探险而生的。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渐渐入了迷,要不是余光瞄到了被卷成烟的驱虫草,甚至会一直看下去。

把陶瓷烟灰缸放在床头,划燃火柴侧卧床上点燃烟卷……

看着白色的烟雾慢吞吞的腾起,如落入清水的粘稠蜂蜜一般逸散。

一股异香也弥漫开来。

安妮正在认真的措辞思考该如何描述这种味道,但当异香彻底占满了她的胸腔,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常的燥热和空虚涌上大脑。

那感觉好像周身被极乐女神亲吻了一般,躯体兴奋的不停颤抖,思想的速度快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些模糊和变形,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浑身的皮肤都好像被磨掉了一样,原本那层隔阂彻底消失,好像裸露的神经直接摩擦着床单。

[不可描述]充血立起,[不可描述]已经流出了粘液,体温也无法控制的上升,没错这就是催情,传说是真的!

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抵抗,她用力的握着笔,现在的状态已经不允许她写下完整的句子了,笔记开始潦草,几个单词被歪歪扭扭的写下。

欣喜 空虚 模糊 敏感 变快 发热 心跳 无法忍耐 快乐 痛苦……

安妮咬着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不去刺激自己的身体,提醒着自己是一个有理性的人类,而不是个发情的母兽。

但大脑有自己的运转规律,不知名的化学成分,通过气雾融入血液,最后被带到大脑,思想和意志已经被裹挟,任何的反抗都注定失败。

她尽力了,令人崩溃的空虚,使人发疯的欲望,让人绝望的酥痒,已经再也忍不下去了,记录掉到了床下……

左手揉捏着[不可描述],拇指食指轻慢的按摩着[不可描述],右手无名指和中指[不可描述][不可描述],拇指肚按着[不可描述]不停抖动。

她绝对精准的刺激着自己身上最敏感,带来最大[不可描述]的全部位置以求摆脱这淫欲。

一次,两次,三次……

在[不可描述]时身体感觉到的痛楚会被削弱,安妮已经感觉[不可描述]被揉的刺痛,[不可描述]破了皮,[不可描述]也火辣辣的灼痛。

最后筋疲力尽,整个房间都是淫荡的腥味,床完全湿透。

安妮用脱力的双臂拿来床边的水,看着床头的烟。

卷烟时太过用力了,导致刚燃了半指的距离便熄灭了。

不过也幸亏如此,这支烟大概三指来长,要是全部燃尽,人怕是会纵欲至死了……

开玩笑的吧!

熏虫草的驱虫效果很好的,根本没必要燃烧,一定是意外引燃,这种草不易燃很快就会灭……

安慰还没开始就被现实无情的打断。

浓郁的异香扑鼻而来,肯定是故意燃烧无疑了!

为了尽量减少影响安妮也不顾眼泪鼻涕还是口水了,用小的可怜的活动空间尽力的沾湿了麻袋,做了一个简易的过滤布。

身着黑衣的狱卒带着简陋的防毒面具,顺着台阶一点点来了管教室。

她戴着胶皮手套,右手拿着一个长长的硬皮鞭,踏着军靴开始对犯人进行管教。

这个房间有点像没架子,只有壁穴的仓库。

只不过墙壁里伸出来的并不是蔬菜水果,而是囚犯的屁股和双脚。

左右两排所有的位置都塞着女囚,她们肤色各异,身材各不相同,有雪白丰满的屁股和精致小巧的玉足,也有麦黄健硕的屁股和宽厚有力的肉脚,有消瘦露骨的屁股和修长骨感的瘦足,也有稚嫩袖珍的屁股和玲珑可爱的幼足。

没错根据规定如果罪犯年龄较小的话,在长成之后也要受刑入狱赎罪。

狱卒抬起手重重的扇下,屁股的主人先是吃痛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但马上就像发情的母猪,竭尽全力的抬起屁股露出已经湿润的肉唇,让充血隆起的[不可描述]从肉膜下顶出来,[不可描述]的腥味与异香混合,味道更加浪荡,甚至狱警戴着面具,身体都有些微微发热,[不可描述]撑起了小[不可描述]。

滴答……

狱警一个个拍打,无论成熟年幼无论肤色如何,所有的女犯都一副淫兽模样,高高的抬起屁股,菊花一张一张的,臀部拼命的用力,[不可描述]敞开了一条柳叶般的小口,拼命展示着自己的[不可描述]是多么的淫乱,[不可描述]止不住的流出来,顺着[不可描述][不可描述]滴到地上。

安妮是第二排的最后一个,狱警突如其来的拍打让她愣了一下,但因为力量不大,所以也没做出什么挣扎的动作。

狱警倒很是疑惑,墙两侧所有的屁股和脚丫都淫乱的晃动,急切的渴望着爱抚和[不可描述],这一个却没有任何反应。

驱虫草的威力狱警自然知道,否则就不带着防毒面具了。

这个女犯竟然这么如此坚强,未来管理起来可能会很麻烦,与其到时费力,不如现在就好好的调教一番……

激发性欲然后将重物悬吊[不可描述]上,受缚者拼尽全力晃动挣扎获得[不可描述]直到[不可描述]。

这种训练只要次数够多时间够长,任凭心智如何坚定,最后都会沦为只知道[不可描述]的奴隶。

狱警为其他女囚吊上铃铛,整个房间立刻充满了清脆的铃声。

拿着一个装满工具的盒子,找来椅子坐在壁穴前。

想要彻底使人臣服,就要展现出如自然法则一般的权威,彻底剥夺奴隶的反抗意识。

狱警用钢绳缠住她的脚趾,捆到旁边的铁杆上,让那双健康的脏脚被迫张开,露出柔软宽大的足底。

安妮感觉双脚失去了仅有的自由,身体不安的颤了一下,紧张的等待命运的安排。

拿起笔狱警在安妮的左脚底板上慢慢的写了一个5。

没等安妮反应,柔韧细长的木棍就带着尖锐的风声落到了她的脚底嫩肉上。

啪!

啪!

啪!

啪!

啪!

力道一致,位置均匀,间隔相等,五下抽打似乎遵守了某种严格的规定,冷酷无情的执行着某种惩罚。

安妮呜呜的惨叫,但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棒子每一下都陷入纹理清晰的脚底,力道贯穿肉垫,或深或浅的神经同时感受到剧痛,和被划开皮肉不同,那痛持续更久,能痛的人咬断舌头,即便停手也会在伤处留有强烈的灼烧感,仅仅五下,便已经让人痛的甚至愿意放下尊严。

然而这才刚刚开始,疼痛如果持续的施加会产生耐性,解决的最好办法便是用其他的感觉进行交叉刺激。

狱警从凉水桶里拿出一个硬毛刷子,唰唰的开始洗安妮的骚蹄子,清理上面的笔迹,经历完疼痛,又是骚心的痒,呼吸混乱不堪过,过滤什么的早就抛在脑后。

随着异香一点点漫入鼻腔,身体的触觉也变得敏感,脚底的皱褶肉纹被细密钢针一样的刷子用力洗刷,冰凉的水为红肿脚底降温也润湿了硬毛,刷子像无数的蚂蚁一样毫无规则的在脚底上爬行撕咬舔食,脚心感觉像是被磨掉了一层皮一样,裸露神经被直接的搔着。

清理完了黑色的字,狱警再次拿起笔,这次没有留情,10这个数字写的缓慢而有力。

安妮颤抖的感受着,刚刚五次都要被打五次都要崩溃,这次竟然是十次!

曾经的恐惧是因为无助,现在的恐惧却来源于未知。

她是个囚犯,是个名义上可以随意被处死的囚犯,没人会在乎她的性命和痛苦,就算在这里活活的被打死,痛死自己也必须接受这样悲惨的结局。

可是……

可是她还不想死啊!!!

她……

心里难受的刚要流出泪来,棍子便抽了下来,眼眶中的泪水迸射而出碎了一脸。

狱警已经有些微微发汗了,像现在这样严厉的对待囚犯她还是第一次,看着那双颤抖的被抽得红肿的脚,脑中渐渐的竟然把它幻想成了自己的脚。

大概是那奇怪植物的原因,看着白嫩的屁股和健康的大脚一股喜爱油然而生。

狠抽了几轮,在痒与痛的穿插折磨下,安妮已经彻底恍惚了,屁股上和脚上布满了红印,她每次都祈祷酷刑的停止,但每一次都落空了。

狱警脱掉了手套,抖抖身上的汗,安妮两瓣漂亮的[不可描述]和嫩红的[不可描述],还有隆起的[不可描述],引起了她的注意。

痛苦折磨,严厉已经给的够多了,接下来也要给奴隶一些赏赐……

她拿起笔,用手指夹着[不可描述],在上面写了个十。

安妮几乎是一瞬间就吓的泪崩失禁,昏厥。

棍子落在屁股上脚底上已经痛得让人想死,这要是抽到[不可描述]上,她宁愿自己现在就死掉!!!

狱警看着眼前囚犯突然反常的剧烈颤动,随后脚底的肌肉,屁股上的肌肉不停抽搐痉挛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最后完全没的动静。

见多识广的狱警,知道这可能是昏厥,但她没有准备因此停手,一个合格的主人,怎么会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而改变计划呢。

[不可描述]上十的意思可是[不可描述]十次哦。

一个颗粒感十足的乳胶手套,一个有柄肛穴同插的双头[不可描述]。

即便陷入眩晕这药草依然会使人体性欲高涨,[不可描述]横流。

手指轻轻的揉捏玩弄小草莓一样的[不可描述],双头[不可描述]末入了[不可描述]和[不可描述]。

安妮因为痛苦绝望昏厥,又被残暴的生生爽醒!!!

身体微微的前后晃动和强烈的[不可描述]让她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就这样在极乐中沉沦下去吧……

狱警感觉有些吃力,这个淫乱的女犯竟然吸住了[不可描述],另一只手暗暗增加了力道,对[不可描述]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拉扯扭转,才让对方泄力。

还有九天,你这性子我会慢慢调教好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会好好“照顾”你的……

狱警在这香味的影响下,渐渐虐性大发。

安妮又一次在完全无助的情况下被宣判了幸运。

看来未来九天,每天都免不了要遭此酷刑。















第三章 重逢


囚禁区_


水泥铸成的墙壁,铁栏围成的房门,手持教棍的狱警,赤身裸体的女囚。

将一个人彻底驯化,严厉的处罚是远远不够的,就好像马戏团的动物需要一整套训练才能完全被驾驭。

刚从教化区放出的罪犯只能说是被“磨去棱角”,距离彻底被驯化奴化还有较远的距离。

女囚们有的坐在床上无神地望着地板,有的双手握住铁栏却并非想逃脱,只是希望有人能怜惜她的遭遇。

囚室如同方糖一块一块的摞了三层,整齐摆放在长方形的房间里,房间正中有一个由铁网铸造的透明走廊,这是这个监狱的特色,所有刚从教化区被放出来的囚犯都会被强制拘束在这里示众几日,无论吃饭睡觉排泄都无法动弹。

安妮非常的不幸,也不知是得罪了高层,还是贵族的出身,她被重点对待。

别人的枷具还留有一丝活动的空间,但她的却可以称之为刑具。

脖颈上一个一体化的细长颈枷让两手分别固定在头两侧,因为是很长的款式所以双臂几乎完全伸直,手腕处分别有两个焊上去的铁环,分别连到铁架上,使她被迫站直。

两根铁棍分别将她的膝盖和脚外向两边撑开,踮起脚跟脚趾用力伸展支撑,只为分担一点脖子和手腕上的压力。

安妮面露菜色,身体看上去比刚入狱的时候要瘦一些,[不可描述]还是那么挺拔但却小了一圈,[不可描述]粉嫩倔强的[不可描述]着。

原本肌肉丰满的小腹,现在只剩下一条深深的腹沟。[不可描述]因为不断的挑逗和玩弄兴奋的有些发紫,两片[不可描述]不像开始时充血红润显得青春有活力,而是懒惰的垂着,松软的质感加上有些加深的颜色,使它像一个成熟的贵妇正在搔首弄姿。

之前有些含羞小小的肉缝,如今已经被玩弄的大敞四开,腿一张淫穴好像能吞进鸡蛋。

而这身刑具还不是最难熬的,她旁边有皮肤粗糙身体高大的奴隶,也有还很幼小的孩子,人们的审美虽然各有不同,但都有相通之处,安妮皮肤白皙身体匀称,脸长的好看,手脚[不可描述]又形状漂亮很受“关注”。

来来回回的狱警忍不住的上前摸一摸这漂亮的躯壳,可怜的安妮眼中早已没了高光,心智与思想是数十年积淀长成的,这几日的折磨还不足以使她失去。

但这样她就只能承受痛苦,承受侮辱。被当做玩具的时候,她只能默默流泪。被肆意玩弄时,只能像可怜的小狗一样发出令人心碎的哀鸣。

旁边的几个囚犯逐渐被解开收容,唯有她因为上层的指令,孤零零的示众。

狱警好心赏赐给她[不可描述],但众目睽睽之下,她获得[不可描述]也能感觉到灵魂神智被一刀刀的削掉。

随着狱警手中教棍的[不可描述],这健康的肉体本能地上下跳动,散发出淫乱油腻的气味,[不可描述]晃出了肉影,粉红的[不可描述]上像产奶一般的甩出汗汁,沾满[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像是剥去外皮的桔肉,健康的脚背上筋腱如脉动般隆起,脚趾扣地用力的都有些发白。

一日囚犯们看着还在受刑的安妮,她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衣着特殊的人,周围围着四五个狱卒。

“安妮 卡丽?

我可爱的小猫咪,你还好吗?

我是你姨妈呀。”

没有被当人对待,人使用的语言她都快忘掉了,安妮看着眼前这个人的模糊身影,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甚至双眼还疲惫的想要放下。

“不是说让你们好好照顾吗?

你们是不是理解错了?

快把她洗干净喂点东西,送到我的调教室来!”

“好的典狱长!”

典狱长专用调教室_

安妮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在人才能睡的床上休息了,赤裸的身躯下面是贵族才能享受的柔软床垫,身上盖的被子是漂洋过海而来的丝绸。

古典的油灯挂在床边,高处的窗口不时有清新的海风吹入。

女典狱长刷刷的写着什么,一脸严肃和认真。

这个房间很私密,从开窗的位置可以得知,应该是地下,四壁房顶地板都是用砖石建造,正中间有一个可开关的纵向铁栏,一边是很正经的配床办公室,另一边却像是拷问室。

“啊~”

听到安妮的呻吟女典狱长放下了笔起身走到了床边,看到安妮因噩梦而痛苦的脸庞,卸下了严肃的面具,轻轻的抬手抚摸她的额头。

“啊!”

一声惊呼安妮猛然从床上弹起,眼中虽然恢复了光点,但表情还是很呆滞。

人的大脑在睡眠时会自我修复,而一些催眠暗示以及精神污染,都是通过剥夺睡眠,让头脑得不到休息,最后在高压的环境下造成永久的催眠暗示效果。

安妮无数次幻想在痛苦和煎熬中疲惫的睡去,等睁眼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温暖的卧室,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但这样的一天真正道来时,强烈的不真实感又仿佛要将她撕裂。

“安妮?你还好吗?安妮?

我是你姑妈,翠丝 卡丽。

你听得到吗?”

作为这座监狱的典狱长,这座囚犯岛的主宰者,她自然知道安妮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被折磨到恍惚的囚犯也是见的多了,一般想要让对方清醒,无非就是一盆冷水或者一个耳光,但安妮已经很可怜了,她不忍心用如此粗暴的方法。

“让我来安慰一下你吧~”

她摘下黑色军帽,露出一头金色的卷发,身材成熟而丰满,因为常年从军气质中还有一丝威严,解开黑色的皮外衣,一对远比安妮汹涌澎湃的胸部,如调皮的兔子般蹦了出来,里面黑色的运动背心虽然虽不会凸显身材的陡峭,但奈何胸围过于雄伟,还是显得非常惊人。

除去背心里面便再无衣物,白皙细腻的乳肉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中,远比常人大的多的乳晕颜色微微变暗,[不可描述]就好像两粒新鲜的甜枣充血[不可描述]。

因为经常的锻炼腹肌结实八块腹肌分离度极高,控制饮食又让他的皮脂极薄,光看腹肌与后腰,让人感觉像是骨架娇小的男性。

脱去宽松的外裤,紧身的黑丝内裤将凹凸有致的屁股和大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硬皮腰带在滑过臀部的一瞬间,还带着它抖动了几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从两腿之间飘了起来,看上去就好像两颗装满温水的气球。

脱去不透气的黑色军靴,她双膝跪到床上,一点点褪去黑丝,更加清晰的肌肉纹理缓缓展现,腿中间那团旺盛的金色阴毛仿佛在彰显她的狂野。

因为经常运动而硕大厚实的脚掌没有厚皮,极易积攒汗水的皮鞋,几乎每天都在为这双大肉脚做着桑达,一股说不上臭也说不上香的成熟味道,随着黑色的褪去一点点的弥散开来。

“没事的,这里只有你和我。”

翠丝贴近安妮的耳畔不再用温柔的语气,而是换成一种极富诱惑成熟的性感声线。

线条结实的手轻轻按在她胸前,另一只手扶住肩膀,给她一点点的按回床上。

身体的接触一点点的增加,翠丝用身体温暖自己姐姐的女儿。

其实两个人的命运非常的相似,翠丝在刚成年的时候,也对贵族联姻表示非常的厌恶,随后也被家族作为弃子出卖。

但相比安妮她非常幸运,她的爱好是军事,结识了很多军方的人,那时帝国正在搞“海外开发”,被定罪的她除了囚犯,还可以选择随军镇压殖民地的叛乱。

对她而言亲人的背叛其实是另一种助力,她的军事天赋得到了展现,很快就在这个海外的岛屿建设了一套规则,自身也成为了维持这一套规则的监狱长。

本来她打算此生再也不与自己的家族有任何的联系,但签收这一次囚犯的名册时,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她眼前,但是叫这个名字的人世界上有很多,她不敢肯定这是自己姐姐的女儿,于是在安排狱卒对她“特殊对待之后”,就去清理这个岛上最后一只反叛的力量。

不想回来的时候,却成了这个样子……

萃丝完全和安娜卡丽抱在一起,只有肌肤紧密的贴合才能缓解对方心中的孤独,只有躯壳剧烈的[不可描述]才能抚平过往的伤疤。

两人一夜缠绵,直到疲劳熟睡。

次日9:40_

安娜卡丽从梦中醒来,眼神不在污浊,明媚的日光撒落眼虹,一丝清明犹如昨晚天上闪耀的星辰,映出璀璨的智慧和理性。

“昨晚睡得好吗?”

翠丝睡的很浅,躺在一旁听到响动马上醒了过来,见是自己的外侄女醒了,语气温柔而轻慢,挑人心弦的妩媚自然流露。

“姑……姑妈……你你你……”

“都经历这么多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那样慌张。”

“我……

我就是有点不敢相信,就……”

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开口说人话了,安娜说每个字的时候都有一些生疏,甚至还咬到了舌头。

“好了好了,详细情况一会儿我再解释,我们先吃饭。”

当当当!

“监狱长大人,饭来了。”

“有鸡腿吗?”

“有!有两个!”

“走,外侄女,我让她们给你准备了最爱吃的鸡腿,我喂你。”

小小的房间里翠丝拿着刀叉喂食安娜,要不是这个房间还有一些拷问调教的工具,安娜甚至遗忘了自己身处监狱。

吃完饭两人就开始在监狱里参观。

曾经那些被拘束被折磨被羞辱被拷问的是自己,现在抽离出来看别人受苦感同身受,不忍时还会止不住的流泪。

“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她们都是罪大恶极的囚犯,受点罚也是正常的。

接下来我领你去专门囚禁一级囚犯的房间,带你看看她们,然后我自然会向你解释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一级罪犯惩戒间_

“怎么样,老母猪?”

“啊~

不行了。

妈妈受不了了……”

刚穿过一扇铁门就能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鞭子抽打声,其中还夹杂着两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是年轻少女的声音,话语间还掺杂着急促的喘息,似乎在做什么很累的事情。

另一个则是有些妩媚妖娆的声音,相比翠丝有过之而无不及,完全就是个十足的荡妇。

“看来其他人都去劳动了,就剩这母女俩喂奶了……”

安娜听的云里雾里,这些话每个字单拆开她都认得,但连在一起就真听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看来这监狱要比她想象中的复杂的多,还有很多秘密需要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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