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看着她，他的情绪与他的专业素养相冲突。他知道娜塔莉在玩弄他，派他来这里，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他也知道他来这里的部分原因是娜塔莉信任他照顾菲奥娜，而她信任世界上没有其他人。他不想因此丢掉工作，他当然不想进监狱，但她有权知道。

　　他站得离菲奥娜很远，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这一点。她感觉到他的紧张，认为这与情况有关，于是等待着。她从痛苦中学会了耐心，现在她已经成为让别人接受他们一直要做的事情的专家了。

　　“乌特金今天早上从东京乘坐航班抵达西雅图。”

　　本被框架固定住，几乎看不到菲奥娜的反应。她的生物传感器捕捉到她立即做出的逃跑反应，将其解读为身体刺激，并纠正了她的反应。首先，她[X_X]内的经皮神经刺激装置开始启动，强度逐渐增加，接着是[X_X]、[X_X]，然后是脖子两侧。随着强度逐渐增加，[X_X]和[X_X]内的振动器开始发出低沉的颤音，经皮神经刺激装置现在慢慢减弱。

　　菲奥娜摇晃着身体，恢复了平静，平复了呼吸。她慢慢​​地弯曲双臂，与紧身厚重的PVC套装的束缚作斗争。现在她在套装里出汗了，随着设备松开，她感到浑身湿冷。她设法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屏幕上，将语音应用程序集中起来，然后回答道：“你是来保护我的，还是来防止我再次被带走的？”

　　本像被她开枪打中一样往后退了一步。他又回到了她视线中，站在屏幕的一侧，直视着她说：“你知道我永远不会那样做。”

　　菲奥娜的目光又回到屏幕上。“我知道你首先是个爱国者。”她回头看着他，透过呼吸面罩，眼睛睁得大大的。

　　本皱起眉头。“我首先爱上你了，其次你是个爱国者。”

　　菲奥娜笑了。从面具外面听来，那声音像低沉的呜咽，一滴泪水顺着菲奥娜的脸颊滚落，她不假思索地伸手擦去泪水，她那只被塑料包裹的手根本够不到脸颊。本走上前去，用粗糙的拇指擦去泪水，然后亲吻了她的眼睛，那是她身上为数不多的裸露的皮肤之一。他走到她身后，试图拥抱她，但她身上没有哪个部位可以触及，不会让她感到疼痛。

　　菲奥娜依然僵硬着，但无法分辨是她自己，还是只是镜框的问题。菲奥娜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平淡：“娜塔莉知道，不是吗？”

　　本在她耳边说道，不知道她是不是从那里听到了这声音，“是的，这就是她派我来的原因。”

　　“乌特金在哪里？”

　　“我不清楚具体细节。我接到了Nat的私人电话，让他​​来保护你，外面的团队也收到了FBI的口头同意。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保护和控制。只要Natalie打来电话，我们就会知道。”

　　菲奥娜的注意力转向了屏幕。一页页的详细信息在她眼前闪过。“我们关闭了马克留下的所有安全屋吗？”

　　“你能和娜塔莉谈谈吗？”

　　本看到她扎着马尾辫，又点了点头，说道：“皮尔西岛上的那个我们没动。马路对面有摄像头，但我们没进去。”

　　Fi

　　皮尔西岛安全屋从未被攻破。机构有视频。

　　过了很久，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紧张。

　　菲奥娜在镜头里呆了一天，已经很累了，需要吃东西。“纳特有没有留下喂食我的说明？”本又回到镜头里。“天哪！是的！我很抱歉。它就在你背后的屏幕上。让我们看看……”他又回到后面，触摸写着“喂食”的项目，然后对说明摇了摇头。

　　他走进厨房准备食物，按照说明在冰箱门上找到了食物。他按照说明将半杯糊状物挤入玻璃碗中，加热2分30秒，然后检查温度。他拿着碗回来，碗还很热，按照说明在抽屉里找到了大漏斗，并在面罩组件顶部找到了漏斗的插座。他将漏斗放入插座中，将糊状物倒入漏斗中，用橡胶刮刀将其从碗中舀出。

　　他回到她的视线中，轻声问道：“你怎么吃它？”

　　菲奥娜大笑起来，再次发出嘶嘶声，她空灵的声音说道：“我从她锁在我嘴里的[X_X]中吸出它，傻瓜。”

　　本凝视着，看着她戴上面具时脸颊在面具下轻轻摆动。

　　“娜塔莉自己发明了这种混合物，她称之为[X_X]。”说这话时，她注视着本的表情，注意到他脸上露出震惊和欲望交织的表情，心中有一丝满足。

　　嗡。

　　一条消息弹出。

　　纳特

　　在会展中心附近发现，接送队伍已到位。

　　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又过了一会儿。嗡。

　　纳特

　　找到他了，确认是乌特金。

　　本站起来，握紧拳头，转身看着菲奥娜。

　　“耶！”她的声音毫无抑扬顿挫。

　　他走到她身后，用手臂环抱住她，越过她的手臂和紧身胸衣，在她的胸部又掀起了一次TENS风暴，他说：“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了。我们会等娜塔莉，然后看看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你的感受，也不知道你是否可以谈论这样的事情，但我知道自己的感受。”在面具下，菲奥娜呻吟着，尖叫着，试图告诉他她的真实感受，但她实际上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感受。

　　嗡。

　　纳特

　　回家的路上，明天要接受审讯。我们都应该做好准备。

　　本继续搂着菲奥娜，无视画框内发生的暴风雨，也把手伸到紧身胸衣下面，抱住了紧身胸衣和臀部之间那条被PVC包裹的女人的小带子。

　　当面部识别系统为娜塔莉打开门时，菲奥娜的所有设备都停止了。她把包和外套扔在走廊上，径直走向菲奥娜的办公室，门自动解锁。她径直走到本身边，本仍然在画面后面徘徊，她把他拉进一个充满激情的吻中。几分钟后，她放开他的衬衫，让他站起来。“谢谢你照顾菲奥娜。我知道我可以把她托付给你照顾。”

　　她弯下腰，用手指擦了一下臀部，举到嘴边尝了尝，然后递给本。“很好，你没有让她[X_X]。”

　　娜塔莉触摸了菲奥娜身后屏幕上的另一个控制器，屏幕可以上下折叠。后面是一扇窗户，通往娜塔莉的办公室，也就是备用房间。娜塔莉牵着本的手，领着他走出办公室，重新锁上门，走进隔壁房间。一进门，她就把他拉到窗边，开始脱他的衣服。“很抱歉我们花了这么长时间。我必须确保菲奥娜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一直希望你能找到一个人，继续前进。”

　　本看起来像是被车灯照到的鹿，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时，本盯着她看。“找个人？我不知道……”

　　娜塔莉吻了他一下，然后退开了。“我知道，没关系。还记得我给你安排的约会吗？”

　　“嗯……是的。可爱的孩子。格温对吧？”

　　娜塔莉笑道：“那孩子是国际法教授，是的，格温。如果你不能坚持下去，除了……”这时，娜塔莉正在解开她自己的纯蓝色纽扣衬衫。本抓住它，把它拉过她的头，让她的胳膊悬在空中，同时他解开她的胸罩，把脸埋在她的胸前，亲吻她，让她整理好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