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有关于欲望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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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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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13 14:53:02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她牵着走,完全不受控制。她引导着我进入的那一刻,我感觉像是掉进了一个热得发烫的漩涡,整个人都懵了。她躺在我身下,蕾丝吊带滑到一边,勾着她的肩,像是在挑逗我的视线。
我喘着粗气,手撑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这27年来从没碰过女人,甚至连女朋友都没交过,这辈子哪有过这种经历?我脑子里乱哄哄的,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乱来,动作莽撞得完全像个毛头小子。她被我压着,头壳微微晃动,那双大眼睛盯着我,像是看穿了我所有的慌乱。
就在我胡乱动作的时候,她忽然发出了声音——从头壳里传来的低吟,性感得像是故意钻进我耳朵。那声音闷闷的,被头壳挡住了一半,可还是带着种勾人的颤音,像是在喘息,又像是在呻吟。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那声音像是火上浇油,把我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烧了个干净。
“你……”我张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就哑了。她没停,那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头壳里漏出来,混着她呼吸的气流声,低得像是耳语,又烫得让我头皮发麻。我脑子一热,动作更乱了起来,手抓着她的腰,胡乱地使劲。可她并没有抗拒我的胡乱,反而微微拱起身子,像是在配合我这笨拙的节奏。
我喘着气,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随后又被填满,那种莽撞的冲撞让我手脚发麻。她身上的紧身衣蹭着我的皮肤,温热的感觉不断传来,蕾丝吊带也被我扯得皱成一团。我越是没章法,越觉得舒服得要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炸开,舒服的我连气都喘不匀。
她的呻吟越来越清晰,头壳里的声音像是被压抑着,又故意放出来勾引我。我低头看着她,那张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气流声和低吟混在一起,像是无声的催促。我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继续,再快点。我抓着她的肩,动作更急,完全沉在那种失控的[X_X]里,这感觉好像是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
我27年没碰过女人,连梦里都没这么疯过,可现在这感觉像是把我撕开又拼起来,我连大气都不敢喘。每次我乱动一下,她的身体就微微颤一下,那紧身衣下的弹性蹭着我,软得像是能陷进去,热得像是能把我融化。
就在我脑子快炸的时候,她的手也动了起来。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隔着紧身衣摸上我的胸口,慢慢往下划。那触感像是水流过皮肤,轻得让我发痒,又带着点力道,像是在勾着我往深处走。我低头一看,她的手掌贴着我的胸膛,指尖滑到我的肋骨那儿,绕着圈打转。我浑身一抖,感觉像是被她点了一把火,那块皮肤烫得像是烧起来了。
“别这样……”我喘着气想说话,可声音哑得像破锣,压根没力气说完。她没停,手指从我的腰侧滑到背上,指甲轻轻刮着我的脊梁。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整条背像是被电过,酥得我差点没撑住。她摸得慢条斯理,像是在描我的轮廓,可每一下都像是往我脑子里扔了个炸弹,炸得我眼前发花。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拆开了,身体每一块都被她点着。她的一只手滑到我大腿内侧,指尖轻轻捏了一下,我腿一软,差点压下去。她另一只手又绕回我的肩膀,抓着我的肌肉,像是在催我继续。那触感太怪了——紧身衣下的温度混着蕾丝吊带的摩擦,软得让我抓狂,又热得让我喘不过气。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也太舒服了,像是有人往我血管里灌了蜜,又掺了火。
突然,我感觉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像是炸开又塌下去,脑子里一片白光。那一刻来得太猛,我喘着粗气,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就瘫了下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像条死鱼似的动弹不得。我的胸口贴着她的紧身衣,汗水混着她身上的热气,黏糊糊地蹭在一起。我喘着气想要爬起来,可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我喘着气,脸埋在她肩上,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像被掏空了又灌满了什么。那种感觉太疯了,舒服得像是把我拆开又拼回去。我闭着眼睛,耳朵里嗡嗡响,彷徨之中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还有她头壳里漏出的微弱气流声。
就在我瘫着喘气的时候,她的手又动了起来。我感觉她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背,隔着紧身衣的材质滑过我的脊梁,像是在描我的轮廓。那触感轻得像羽毛,可我刚[X_X]完的身体敏感得要命,每一下都像是小电流窜过,酥得我背一紧。我想动,可胳膊软得像是面团,只能哼了一声,嘀咕道:“别……别摸了,好痒……”
她没停,手指从我的背滑到腰侧,绕着圈打转,像是在安抚我,又像是在勾着我回味刚才的疯狂。我喘着气,感觉那块皮肤被她摸得发烫,热得像是又要烧起来。她的另一只手滑到我的肩膀,指尖捏着我的肌肉,轻轻按了按。我浑身一抖,脑子里像是被她点了个火花,可又累得提不起劲,只能趴在她身上哼哼。
她的头壳靠着我的脸,那粉嫩的嘴唇离我不到一寸,头壳中吹出的风轻轻的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少女呼吸的芳香,轻得像是叹息。她摸着我,像是在抚平我刚才的莽撞,可那触感又带着点撩拨的意味,这场面让我脑子发晕。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攥在手里,动不了,也不想动,就这么瘫着,沉浸在她指尖传来的热流里。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几声敲门声,紧接着是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干巴巴地喊道:“先生,时间到了,请收拾一下出来吧。”
我一愣,像是被泼了盆冷水,脑子清醒了几分。她停下了手,慢慢撑起身子,把我从她身上扶起。我喘着气坐起来,腿还是软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没说话,默默从床上滑下去,捡起地上的衬衫递给我。我愣愣地接过来,她又蹲下身,把我的衣物一件件拿过来,手指又灵巧地帮我套上皮带。
我低头看着她,那张头壳还是那么精致,大眼睛盯着我,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像是在无声地告别。她帮我扣好衬衫纽扣,手指蹭着我的胸口,温热得让我心跳又快了几拍。我脑子里闪过刚才的疯狂,脸烫得要命,可她已经站起身,退到床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站起身,腿还有点抖,衣服穿好了,可身上那股热乎乎的感觉还没散。她站在床边,抬手朝我挥了挥,像是在和我告别。我看着她那身紧身衣和蕾丝吊带,心里突然有点空空的,像是丢了什么东西。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觉得现在的场景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点点头,转身往门口走。
走到门边,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还站在那儿,靠着床头,手垂在身侧,头壳微微歪着,像个安静的影子。昏暗的灯光洒在她身上,那曲线还是那么勾人,可我脑子里却升起一股怪怪的情绪——应该是舍不得,也可能是初夜的喜悦。我打断自己的思绪,咽了口唾沫,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小张已经靠在走廊的墙上等着了,手里还夹着根烟,见我出来,他咧嘴一笑:“怎么样,兄弟,我没骗你吧?”我脑子还有点懵,随口回了句:“挺……挺好的。”说完就没再多说什么了。他拍了拍我的肩,哈哈笑着说:“我就说嘛,这地方绝对让你忘不掉!”
我干笑两声,没接话,跟着小张一起向出口走去。来时仅仅不过数十步的距离现在仿佛走不到尽头。我低头盯着地板,脑子里全是她那挥手的动作和头壳里漏出的气流声。心里那股怪感觉越来越重,像是有根线在始终拽着我的心,可我又无法确认那是什么。
我跟小张在甜心小屋门口分了手,他还想拉我去吃夜宵,可我根本没有心情去做任何事,只想快点回到家,随口找了个借口就走了。拦了辆计程车,我一屁股坐进后座,报了公寓的地址,然后就靠着车窗沉默下来。司机开了收音机,低低的音乐在车里飘着,可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恍惚,眼睛盯着窗外不断一闪而过的路灯,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
车窗玻璃映出我自己的脸,头发乱糟糟的,眼底还带着点红。我低头瞅了瞅衬衫,扣子是她帮我系好的,指尖的温度像是还留在上面。我脑子里闪过她靠着床头挥手的模样,那身紧身衣裹着的曲线,还有她头壳里漏出的呻吟声。想到这儿,我心跳又快了几拍。
“我应该是疯了……”我低声嘀咕着,手不自觉地攥紧,掌心全是汗。那种感觉还黏在我身上,舒服得让人忘不掉,像是有根钩子勾住我往回想。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她和我在床上的画面,那双大眼睛盯着我,像是窥探出我最深处的灵魂。我咽了口唾沫,心想:真的是太难忘了,要是能再来一次……
可下一秒,我猛地睁开眼,心里的欲火像是被泼了盆冰水,名为理智的思绪逐渐涌上心头。我在干嘛?我在想什么?我狠狠咬了咬牙,怒气冲冲地在心里骂自己:林浩然,你怎么堕落成什么样了?虽然27年没碰过女人,但是怎么能沉沦于这种事情?而且“她”甚至只是一个戴着娃娃面具的人?
我盯着窗外,手攥得更紧,指甲掐进掌心有点疼。一边是我舍不得的那股温存,那种从没尝过的滋味,像毒药一样甜得让人上瘾;一边是我脑子里那点残存的理智,骂我下流,骂我没出息。我脑子像是被劈成两半,一半在回味她摸我时的热流,一半在理智的批判自己,骂我怎么变成现在这个下作模样。
计程车在公寓楼下停了,我付了钱,拖着灌了铅一般的腿爬上楼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打不开的线。掏出钥匙开了门,推开的那一刻,我愣了一下——屋子里黑漆漆的,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皱了皱眉,随手按下玄关的开关,昏黄的灯光洒下来,可客厅还是空荡荡的,静得让人发慌。
“雨萱?”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我瞅了瞅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今天是周五,按理说她没课,早就该从学校回来了。平时这个点,她要么在客厅看电视,要么窝在房间里看书,可今天家里像是没人来过。我脱了鞋,走到她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还是没动静。推开一看,床上叠着整齐的被子,书桌上摊着几本课本,可人却不在。
林雨萱,她是我的妹妹,今年19岁,比我小了整整八岁。从小到大,她就是我甩不掉的跟屁虫,也是我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牵挂。爸爸妈妈走得早,那年我19岁,刚考上大学,雨萱才11岁,还没懂什么事。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拽着我的袖子不肯松手,我就知道,这辈子我得扛起照顾她的责任了。大学毕业后我放弃了考研,找了份工作,把她拉扯大。她挺争气,成绩一直不错,去年考上了市区一所挺好的大学,主修什么文学还是艺术,反正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她整天抱着书看,安静得像个小猫。
雨萱长得挺秀气,瘦瘦的个子,长头发老是扎成低马尾,戴着副细框眼镜,看着就文文静静的。她不爱说话,笑起来有点腼腆,平时在学校也不惹事,老师都夸她懂事。我有时候忙着加班,没空管她,可她从不抱怨,自己做饭洗衣服,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她住在我这儿,我上班,她上学,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一天一天过。
我一直觉得她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她不怎么跟我说学校的事,可偶尔聊起来,都是些课本啊考试啊什么的,没什么花头。我挺放心的,她不像那种会乱跑的女孩子,平时周末要么在家看书,要么去图书馆,连朋友都不多。可今晚她不在家,我脑子里乱归乱,还是有点纳闷——这丫头跑哪去了?
我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可今晚那堆乱七八糟的事让我没力气多想。我揉了揉太阳穴,掏出手机给雨萱发了条微信:“你在哪?怎么还没回家?”发完我也没等回复,拖着步子回了自己房间。
我一头栽到床上,连衣服都没换,仰面躺着盯着天花板。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可我脑子里一点都不安静。她的紧身衣,她的可爱的“面具”,她摸我时的温度,像电影似的在我眼前循环播放。我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冷静,可没用。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像是长在我身上,赶都赶不走。我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试图放空,可心跳还是乱得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