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外,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天色依旧昏暗,但标准的淑女这时候已经应该起床了。
这是一位年轻的女士,她是如何享受…或者忍受…典型的一天开始的…
如同每个早晨一样,她醒了。在并没有很多年的以前,这让她愤怒,她反抗,她诅咒她的叔叔把她的生活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现在,她接受了。反抗徒劳无功,而自打她来到海菲尔德生活起,她所接受的教育就教导她自己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受到保佑的,而非诅咒。
她很确信这一点,要是让她回到以前的生活方式中去,那她或许还会怀念现在生活的某些方面呢…呃,或许。她睁开眼睛但是却什么也看不到。这是由于安置在她脸上的面具的缘故,每天晚上当她准备就寝时都要带上这面具。精致洁白的瓷制面具,描绘出一副纯洁的瓷娃娃的睡颜。
现在这就是她的面庞。而且很漂亮。但是娃娃的眼睛在睡眠中是闭上的,于是哪怕当她睁开她真正的眼睛时,也不会有什么不同:眼前仍然只有黑暗。面具后面巨大的橡胶凸起塞满了她的小嘴,确保她保持沉默。最初这面具让她沮丧,让她乱扭乱动,急切地想要摘下面具。但是她从来没有成功过,而现在,就像其他所有东西一样,她认命了,尽管还没有达到喜欢的程度。但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接受了它,如果哪天没有,她或许会害怕,胆怯。
她长长的栗色头发如今要是不梳笼起来可以一直垂到大腿,但现在被盘在她的头顶罩在带花边的包头软帽里。头发的重量十分可观,但是想要美丽就必须得受苦。
这是她的女家庭教师在过去四年半里的每一天一直在灌输给她的。在头几年她必须要把这句话一行行工整地写下来,这对于她来说几乎已经成了习惯,尽管现在,通常她很少再需要写这句话了。
此外,这句思想的灌输也已经完成了。然而她的头发在她所有的烦恼里只能排到最后一名。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才更值得担心。她的脖颈,被强迫套进一根又窄又硬简直要勒死她的束颈里,每天晚上她的女仆都要给她系到最紧,迫使她永远只能直视前方,既不能扭头也不能低头。家庭教师不断的教育让她明白,这是作为淑女必须承受的,如果哪一天爱上了这种感觉,那么就是伟大的胜利。那意味着成为淑女的路不远了,但是她目前似乎只是在路上。
还有她的双臂也一样,从肩到腕都被紧紧地捆进两条绑得结结实实的皮革臂鞘里。这并不是为了美丽,但也是为了她好,为了防止她,按照女仆的说法,“晚上瞎摸”。
显然许多在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受到恶魔的引诱,会用她们的手去刺激她们最私密的部位。在她进到她叔叔的屋檐下以前,她从来不曾做过,哪怕想也没有想过那样的事情,但是现在,她经常想要那样,虽然她已经没有能力去满足这种强烈的渴望了。这或许是因为这种渴望被他们挑明了,又或许是因为他们对她身体所做的事情。
自从她来到这里后,她的女仆为了“健康原因”每个周五晚上都会一丝不苟地为她的下面剃毛涂蜡,一整套流程下来可以使她那里始终保持婴儿般的光滑。
不仅如此,她来到这里几个月后的一天,一位医生来到家里,当她脱光了衣服蒙上眼罩躺在床上后,医生刺激了她最珍贵的小肉瓣,用棉线缠绕在那里系紧,使那里胀大变红,然后一根小小的[手动滑稽]环刺穿了那里,环的顶端带有一颗晃来晃去的小钻石。
这是最私密的珠宝,来自她叔叔的礼物,显然,对所有成年的女士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使她永远也不能真正忘记那个地方还有来自那里的温暖与紧张的感觉。
由于她身上的服装和拘束,那种紧张的感觉她永远也无法排解。同样地她的双腿也被绑着,她的双脚顶着臀部,虽然它们首先是被包裹在她的卧室靴里,卧室靴迫使她的双脚从脚尖到胫骨呈一条僵硬的直线。
这是为了美丽,因为这样可以帮助她适应日间穿的足尖靴,不过这皮革的腿鞘也是为了她的健康…精神健康。穿着它们她就既不能用她的双脚做罪恶的事情也不能闲逛了。
于是她就这样躺在那里,静止若雕塑。这是女性被动与顺从气质的极致典范。但是这些拘束还不是全部。不,剩下的两样才是对她影响最大的。
第一个在她后面的洞洞里,当她还是个孩子时,她从来不曾对那恶心、肮脏的地方给予过任何注意。然而现在那里却永久地被扩张并塞进了一个巨大的肥皂塞子,在那里放塞子也是为了“健康的原因”——她受到的其他的拘束会造成她那里的通道阻塞和萎缩,这是医生在第一次操纵最初那小小的塞子时告诉她的,她不得不忍受这塞子的存在,但是也有“保健的目的”,因为那块坚硬的肥皂被塑造成像圣诞树一样的形状,可以使她浑身所有小孔里最肮脏的一个始终气味芬芳。
“你未来的丈夫会为这个感谢你的!”有一次她的女仆神秘兮兮地说,她很想要女仆解释一下,但是牢牢戴着的口塞显然使她不可能发问。优秀的淑女不应该有太多问题。
不仅如此,现在那里就像另一个部位的圆环和钻石一样,不断地让她想起她身上最不可想象的部位,那东西刺激着她,在很偶然的时刻当那东西被取出来后,那个洞洞就会疼痛、随脉搏颤动并且渴望再一次被填满。
但是哪怕这个也无法同最后的拘束相比。在她身体中间,束紧到极致的,是她的夜用束腰。是的,夜用款束腰比她的日用款短并且还大上一英寸——而且要比她的宴会束腰大上两英寸——但是像这样被压缩到一个让人屏住呼吸的16英寸腰围后,睡眠并不会轻易降临,再加上只在鼻孔有两个小洞的面具,她的每一次努力呼吸都使她的胸部一起一伏。
起初当这些装备被穿到她身上后,她曾昏迷过,有好几周她都无法真正地睡着。哪怕现在她的睡眠也和以前不同:她会梦到那些压迫和紧缚,而当她醒来,那些梦境成了现实。不过有些让她羞耻的是,她有时候会想到一些亵渎的事情,这对于淑女来说是绝对不应该的,家庭教师的教育和自己夜间的拘束都是为了让她杜绝,但是她依旧想去想,下面的感觉让她瘙痒难耐,又无法慰藉,她渴望有点什么东西可以动一动,哪怕一下也好。
但是现在不应该想这些,也不能!
她所有这一切都不会轻易显露给外面的世界,那些可怕的束腰、绑在她身上的装置还有其他拘束的东西,都隐藏在她美丽洁白的丝绸蕾丝睡裙之下,裙子上面,还有她崭新的白色被单和绣花毛毯。
任何路过的人能看到的只有上面的这些毛毯和一个活生生的洋娃娃围在蕾丝包头软帽里的平静睡颜。如果没有起伏的被褥,可能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具与真人一般大小的娃娃,这个娃娃精致而美丽,看到她的人愿意重金去购买她。
对于娃娃本身来说,明知道这一点,她没有挣扎,只是躺在那里等待,尽她所能保持呼吸,感受到自己的胸部起起伏伏,顶得压在身上的被单一次次隆起,接着又一次次下沉。
这样是让她最不会遭罪的方式,如果她随意的动弹,这不仅不淑女,甚至会因为气息紊乱而引起难受,晕厥,这也是家庭教师经常教导她的地方。
她听到了一个响声,每天早晨她都会听到这同样的响声。是沃克斯,她的女仆,她感到一只看不见的手抱着她帮助她直起身,身后的枕头支撑着她的身体。接着,如同每一个早晨一样,那只手伸到她脑后,她本就张开的嘴张得更大了,好使面具得以摘下,而后清晨的阳光流淌进了她的生活。
她的眼睛从完全黑暗的环境调整适应阳光,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和面料的织物,亮度微弱:足以让女仆能工作和定位,但却不会过亮到损伤她珍贵、苍白的皮肤。
每天这时沃克斯都会给她干透的嘴唇端来一杯冰水。她的下巴因被迫张开了一整夜而仍然感到疼痛,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因为她现在已经知道淑女是不会为这样的事抱怨的。
这个念头同其他许多事情一样已经被灌输进了她的心里。晨饮过后,被单被揭去,沃克斯解开她腿上的夹鞘,帮她活动伸展因血液猛地回流而感疼痛的关节,然后再去照料她的上肢。
就这样等到被释放以后,她小心翼翼地把双脚放到地板上,借助女仆作支撑,碎步走向房间角落里的束腰杆,在那里她的手腕被固定到杆上,而后杆子升起,于是她身体的重量被带离了她饱受折磨的双脚。